告台灣同胞書(25):世界萬惡的根源

告台灣同胞書(25):世界萬惡的根源

陳真
2024.12.09.

剛剛聽到消息,又一個國家–敘利亞被美國顛覆。在川普上台前,deep state會拼命搞事,製造既成事實。

至於南韓的戒嚴,美國不可能不知情,因為日韓就跟台灣一樣,沒有權力擅自動用軍隊,得經過美國主子的批准。因此,美國不可能不知道南韓調動軍隊實施戒嚴。這點毫無疑問。

問題是,這次的戒嚴顯然另有所圖,而非真的想戒嚴。美國如果真的要在韓國戒嚴,雖然不一定能夠順利成功(韓國人民十分強悍,勇於反抗),但也不可能搞得如此可笑,狼狽收場。畢竟半個多世紀來,美國在全世界各地製造了多少戒嚴與動亂,有哪一次失手?

除了尹錫悅 、澤連斯基及賴啥小三條美國忠狗,還有一條,就是菲律賓的小馬可仕。

八零年代參與黨外的人應該都經歷過小馬可仕的爸爸媽媽當年在美國強力支持下 “捍衛民主自由與人權” 的偉大事蹟。

他爸爸–馬可仕很英明,在美國的支持下,以一個笑死人的理由 ,亦即所謂 “防止共產主義的威脅”,宣布戒嚴,短短十年間,殺害數萬名反對者,並採取酷刑策略,厲行恐怖統治,數十萬菲律賓人民酷刑成殘或坐穿牢底,贏得美國主子的高度讚賞。

小馬可仕的老媽更厲害,她的皇宮裡,光是鞋子就有三千多雙,讓全世界為之讚嘆不已。

這還不夠炫,馬可仕夫妻倆更是 “世界金氏紀錄” 貪污金額世界最高紀錄的保持人,超過一百億美元,也就是台幣三千多億,至今維持寶座,尚未被超越。

不過,關於這一點,我必須為民進黨抱屈,區區三千億在民進黨看起來能算一盤大餐嗎?太看不起民進黨了。他們只是還沒被抓出來而已。否則,民進黨的貪污規模怎麼可能被馬可仕比下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馬可仕是一家貪,民進黨是整個黨一起貪,不論大事小事統統都要貪,疫苗要貪,口罩要貪,雞蛋也要貪,所謂綠能更是貪到全然無法無天。這個黨,每天的工作哪裡是什麼施政,而是想盡千方百計看要怎麼貪。

馬可仕直到1986年垮台之後,坐著美國的軍機跑了,他的貪污事跡才被揭露,讓世人瞠目結舌,原來反共及捍衛民主自由與人權是這麼好賺的一門生意。但是,現在還有比它更好賺的,就是台獨與抗中保台。口號不一樣,撈錢本質則是ㄧ以貫之。

1986年,馬可仕坐著美國軍機落跑,不久之後,同樣是那一年,許信良以黑名單身份企圖返台投案,國民黨不讓他進來,黨外人士則發動群眾前往機場接機。國民黨於是下令對黨外群眾進行血腥鎮壓,非常殘酷,無數群眾頭破血流。

更可恥的是,國民黨對群眾進行足以致命、故意攻擊頭部的鎮壓毆打之後,隔天媒體上,我們居然成為暴徒,而對人民盡情施暴的軍警鎮暴部隊則成為吳鳳,成為以肉身承受暴民攻擊來捍衛民主自由的和平使者。

正常人絕對想不到世界上怎會有這麼無恥的行為,一方面對從頭到尾完完全全和平的群眾盡情血腥鎮壓,另一方面卻透過所有主流媒體指控我們是暴民。軍警自己翻警車,自己砸警車,隔天媒體卻變成是我們攻擊軍警,破壞警車。

我清楚記得一個施暴的軍警特務,當天晚上,居然全身裹滿繃帶,出現在電視上接受各個電視台的採訪,假裝氣如游絲彷彿不久於人世那樣,對著鏡頭說一些捍衛民主自由不惜犧牲小我的鬼話。

所有媒體中,只有自立晚報揭露真相。我印了幾百份,在高醫校園內散發,被請到安全室談話。在偌大的教官室裡,高醫安全室主任對著全體教官宣布說我一定是共產黨潛伏在台份子,否則不可能從事這種活動。

這位安全室主任揚言會讓我付出代價。我跟他說,我的所作所為全是出於良知。我還說,”我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否合法,但我並不在乎合不合法,我只在乎是否合乎人性,合乎良知。而且,我相信我的行為一定合乎憲法所保障的權利範圍。”

那位安全室主任,聽我講完之後,氣得像彈簧那樣從座位上跳出來,氣急敗壞地要其他教官聽聽我講這種話像不像共產黨。

我不想再理他,於是就起身推門離去,只聽到他在背後發瘋似地咆哮。

如果你曾看過當年桃園機場事件的照片或影像,看到群眾對著天上監控群眾的直升機,用拇指與食指比出 “七”(意味著 “戰鬥”)的手勢,你也許會納悶這個手勢是怎麼來的?這其實是從對抗馬可仕的菲律賓群眾那邊學來的。

1986年,面對死亡鎮壓,菲律賓人民依然勇敢走上街頭,終於讓美國決定要求馬可仕立即逃亡,派軍機把他接走。真想不到38年後,馬可仕的兒子透過各種非法手段,當上總統,繼承父業,繼續當美國走狗,繼續荼毒菲律賓人民,同樣準備把菲律賓推入反中戰火,充當人肉炸彈。

我還曾寫文章談過一件事,桃園機場事件後隔天,我一如往常回到高醫圖書館讀書。幾位正義凜然的同學朝我走來,圍坐在我四周,質問我關於桃園機場事件的事。

我跟同學們說,你們都被騙了,現場根本沒有一個群眾使用任何暴力,現場根本沒有一個群眾丟出任何一顆石頭。我說,事實上是鎮暴軍警對群眾展開瘋狂攻擊,許多人頭破血流。

我講完之後,同學們居然笑出聲來,笑說我居然會說出這種謊言。其中有個同學說,警察保護你們都來不及了,警察怎麼會打人?另一個同學則是憤怒地質問我,幹這些破壞社會秩序的事,我到底是能從中賺到多少黑心錢?

我知道再談下去也沒有用,於是我平和地對他們說:今天是1986年12月幾號(確切日期我忘了),就請你們記住這一天。我相信,或者說我希望,也許有一天,你們就會發現自己錯了。

我講完,同學們又笑了。

這事距今38年,我不知道這幾位同學是否已經意識到自己錯了?老實說,我是悲觀的。我相信這些同學應該已經相信當年國民黨很糟糕,但我同時也相信,這些同學現在每一個肯定都是綠油油,熱烈支持民進黨搞什麼抗中保台。

這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人類理性能力之難以恭維。掌握權勢與主流媒體者,如果他願意,事實上他可以任意捏造任何謊言,任意形塑任何純屬虛構的真理與理想,他可以輕易洗腦絕大部分人,可以輕易要人們去仇恨那些愛他們並且為他們付出慘痛代價的人,卻反而熱烈愛戴那些不斷傷害他們的人。

大約是一年後,也就是1987年,輪到我寫講義,我為班上寫了一本 “實驗診斷學講義”,方便大家準備考試。我利用講義的空白處寫了一些話,其中就有上面這一段關於媒體洗腦的話。

講義付梓的前一天晚上,情治單位大舉包抄印刷廠,查扣講義,並揚言要對印刷廠老闆不利,將以法律治罪,甚至涉嫌叛亂,嚇得老闆不斷求饒。

後來,有位黨外的朋友江蓋世以及吳三連基金會聽聞此事,跟我索取這本講義。我打包好,拿去郵局準備寄出時,郵局的人員看到我,立即通知主管,告訴我說 “上面” 不准我寄出這樣的非法刊物。我說,這不是刊物,這是幫同學複習的上課筆記。

爭執許久,郵局後來同意寄出(事後對方並沒收到),但是說他們必須影印存檔,向有關單位報備。長久以來,台灣就是這樣的民主自由不是嗎?

現在的藍營,同樣也很喜歡講那些什麼民主自由,同時也常批評民進黨之各種倒行逆施。但是,藍綠其實差不多。除了藍營比較清廉而綠營貪污極端凶猛之外,藍綠基本上就是同一種貨色。

藍營的人其實應該回頭看一看,看看自己的黨過去幹過多少人神共憤無法無天的骯髒事,而綠營只是在美國支持下,繼承了這樣一個極為醜陋的法西斯傳統,而且加重角色,從仇共反共,進一步變成仇中反華,仇視自己的血液,仇恨自己的血統,仇視行事良善、對世界做出前所未有之偉大貢獻的對岸同胞,準備要為我們真正的敵人–美國與日本去賣命,準備去和對岸同胞決一死戰,然後說這是神聖的捍衛民主自由之戰。

一如反美的羅素百年前所常感嘆,人類的愚蠢,真的是世界萬惡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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