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台灣同胞書(13):人肉炸彈養成計畫
陳真
2024.10.26.
請先看文末所附之汪立峽前輩的臉書。
信不信如果我能控制媒體與教材,別說什麼台灣人,我甚至能夠讓你深信自己是外星人,絕非地球人。我能毫無困難地瞎掰一些所謂外星歷史,瞎掰一些所謂外星文化與各種外星特徵,讓你深信不疑自己就是外星人,而且跟地球人有血海深仇。
光憑這一點,你就知道西方所謂言論自由以及其他各種自由及所謂民意與民主之可笑與荒唐。即使是紮紮實實的事實都能扭曲,更不用說塑造一種意識形態。
只要讓我控制媒體與教材,我能毫無困難地讓你痛恨世界上最愛你的父母。
所謂什麼天然獨,非常可笑。四十年前,根據島內所謂民意調查,百分之98的台灣人贊成戒嚴,百分之百的台灣人強烈反對台獨,人們甚至反對說自己是台灣人,因為當時台灣人一詞被塑造成一種低等國民、一種低能無知無文化的猥瑣形象。
記得念台南建興國中時,有一天放學,我在校門口和一位同學講話,我用台語跟他約明天幾點去哪裡玩。有個中山國中(女校)的女同學騎腳踏車經過我身邊,聽到我們講台語,竟然大聲丟下一句話說:”請說國語!沒水準!”
任何場合,我只要講一句台語,往往就會引來衝突。
我北上念高中,在台北念書,這類衝突更是成百上千,無日無之,非常痛苦。
比方說有好幾次,我在街上或公車上和同學講台語,路人或車掌小姐就過來罵說我講台語的行為侮辱了建中,罵我書全白念了。有幾次,路人甚至抄下我的學號,向學校舉報告發我說台語。
一直到八零年代末期,台灣二字依然是一種禁忌,一種猥瑣符號,所有社團或專業組織都不許使用台灣二字,必須使用中國或中華或中華民國,例如精神醫學會那時候叫做 “中華精神醫學會”,多年之後政治炒作風向變了,中國或中華變成汙穢辭彙,台灣一詞變得神聖,向來最懂得看風向的讀書人馬上就見風轉舵,”中華精神醫學會” 馬上就改名為現在的 “台灣精神醫學會”。
這樣的洗腦其實不僅限於島內,而是在西方主導下遍及全世界,刻意在所有報導之中,即使是與政治無關的報導,統統把台灣與中國分開看待,並且使兩者對立起來,成為一種互相排斥的稱謂,若提到台灣,則與中國無關,若提到中國,則不包括台灣,並且不斷強調兩者是對立。
這一切都不是偶然,更不是什麼天然產生,而是西方在全世界範圍的精心操弄。因此,影響所及絕不僅僅限於台灣的年輕一代,同時也包括影響了所有人。
比方說,即使是當年的黨外,我們平常講話都習慣說 “我們中國人” 如何如何,現在卻變成一種肯定會招來鄙夷與攻擊的發語詞,不許再說 “我們中國人”。
我有一些旅居海外的長輩,他們甚至也受到這種全球性的洗腦所影響,不再說 “我們中國人” 如何如何,反倒經常說 “他們這些(沒水準的)中國仔”。
我常對此感到很驚訝,一個人幾乎是一輩子長達六、七十年的基本血統認同,居然也能被洗腦工程所徹底顛覆,以前言必稱 “我們中國人”,現在卻把 “他們”中國人視為一種醜陋骯髒沒水準的低等人渣。
小可愛說她們班上她是唯一一個說自己是中國人的人,其他同學不但鄙視仇視中國,而且總是充滿各種荒唐的認知,例如說中國人喜歡抓小孩去做奴工,中國人會吃人,中國人喜歡吃蟑螂,中國人有毒很骯髒等等等等等。
我知道治理像中國這麼大的一個國家,千頭萬緒,有無數重要的事得全盤考慮,而不是只考慮台灣的解放問題。但是,如果今天單純只考慮台灣人利益的話,早日解放才是正途,早日解救台灣人的下一代別再受洗腦之毒。
1997年我出國念書,隔年1998年突然經常收到各方寄來關於所謂阿富汗女權及伊拉克人權以及關於塞爾維亞人如何血腥殘暴的新聞或資訊,我很納悶,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突然如此關注這三個國家或民族?
我還為此寫信詢問了其中一位寄這些資料給我的人,到底發生什麼事?那個朋友叫做楊明倫,原本是台大小兒科的教授,長年照顧我,同時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後來移民美國教書。但他並沒有針對我的問題回答。
一年後,我就知道答案了,原來美國、英國和北約要侵略南斯拉夫、阿富汗及伊拉克這三個國家,殺害數百萬人,卻以人道拯救及促進民主自由為名發動侵略與大屠殺,所以在發動侵略戰爭之前數年,開始大量造謠抹黑這幾個國家或民族,把他們講成跟惡魔無異,把自己的侵略與大屠殺形容為一種拯救。
這其實也就是我在這方面的啟蒙之開始,我從此才真正認識了西方,認識了西方政治與文化,認識了西方媒體,認識了西方人之所謂民主自由與人權之無恥血腥殘暴的醜陋真面目。
針對中國所進行的普世洗腦工程,目的當然也一樣,做為一種發動戰爭的藉口,同時也是一種人肉炸彈的養成計畫,讓你骨肉相殘之餘還覺得自己是在從事一種捍衛偉大的什麼民主自由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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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立峽臉書
2024.10.25.
今天下午刚刚发生在这家便利超商的故事, 既有趣又刺心….。
很遗憾没来得及拍照, 当时我的手机放在店里客座上。
有两个大约八,九岁大的长得蛮讨人喜欢的男女小孩到店里柜台索取网购物件, 我也刚好站在旁边。
纯粹出于好奇的有心试探, 我问他们 : “你们住在附近吗 ? ”不料男孩突然问我 ; “你是哪里人, 讲话不一样 ?”
我陡然警觉我讲话的口音是外省人, 而且比一般外省人更接近北京口音, 但不解的是怎么这么小的孩子会对口音这么敏感,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
于是我趁机刻意接话说 :“我是中国人, 就像你一样, 也是中国人”
你猜这个小男孩怎么回答, 他略微比我高一音阶的说 : “我是台湾人, 不是中国人”
我当下略为吃惊, 一个才不过八,九岁的小男孩为何会如此坚定的这样回答。
我微笑说道 :”台湾人就是中国人, 不是吗 ?”
他毫不犹豫地呛说 : “不是 !”“我们是台湾人, 中国人是中国人”
这下我有点受不了了, 但仍按捺下性子, 对方毕竟是小孩嘛 ! 于是我再次委婉地说 :
“可是你现在说的话跟我说的一样, 你并不是在说外国话啊 !”
小男孩听我这么一说, 一时明显哑然, 但没过多久仍然坚持说 : “我们是台湾人”, 虽然音调已经略为低一点。
“我们不仅讲话一样, 而且长相也差不多, 外国人不会误认, 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
柜台的收银大男孩听着也在微笑, 不知怎么想。
我承认这种说法对小男孩有点不公平, 果不其然小男孩有点不服气地说 : “我们就是台湾人 !”
我看气氛有点不对, 就蓄意缓和氛围地说 : “好了, 好了, 我们不谈这个了”
话题一转, 我对着站在旁边一直在听却闷不吭声的小女孩问 : “你同意你哥哥的说法吗 !”
还没等她说话, 小男孩就抢着说 : “她是我姐姐, 我是弟弟”
“哦, 我搞错了, 真不好意思” 我只好道歉。
但我的眼睛还在看着小女孩。小女孩显然知道我在等待她的答案。
她看起来似乎想迴避这个问题, 迟疑了一阵, 然后悠然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 “同意”。
我们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然后姐弟俩拿着从店家领取的网购物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