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殺柯文哲(11):向人渣黨看齊!
陳真
2024.09.08.
若非親身見聞,實在難以相信。你知道嗎?現在在學術界寫文章竟然不許寫日據時期,更不能寫日本殖民時期,而是必須改為日治時期,對日以表親暱與推崇,否則不予刊登。即使內容寫的是台灣抗日事蹟的相關研究,依然必須一律跪舔日本鬼子的肛門,必須一律改為 “日治” 時期,以示崇拜。
人渣黨這些畜生,在黑金老賊李登輝的帶頭下,幾十年來不斷竄改歷史,把日本說成是台灣人的 “母國”,教導台灣人的下一代必須仇視自己的骨肉同胞,還說自己的中國人血統是 “賤畜” 血統,欺騙台灣人的下一代說日子鬼子是我們的大恩人,我們必須感念跪舔殺害四十萬個台灣人的日本鬼子,把鬼子憑空美化為台灣人的大恩人。
甚至有資深教授在論文中寫說 “在…方面做出貢獻”,期刊審核者竟然要求修改這樣的 “中國措詞”。現在連自己的祖父是成都人也不准說,連 “文旦” 一詞也有問題,說是中國措辭,必須說是柚子才是台灣用法。
這一切當然不是偶然,而是有計劃性的政治清洗。賴清德那個人渣不是說要 “洗滌人心” 嗎?這就是了。
我沒辦法跟這群人渣一起生活在這島上,我也沒辦法讓自己的小孩接受這樣的毒素污染以及低能反智教育。
這樣一種政治洗腦工程,台灣實際上比烏克蘭還更早發動至少20年,而且更加徹底,更加黑心無恥,竄改教科書,讓小孩一出生就開始從根污染起,完全顛倒是非黑白,認賊作父,仇視自身骨肉血統。
十年前,美國在烏克蘭發動政變,培植了一個人渣走狗政權,開始屠殺異己,並且展開 “去俄化”,消滅並醜化一切跟俄國及共產黨有關的所有人事物,甚至禁止講俄語,禁止一切與俄國有關的人事物與措辭。
台灣人再不覺醒,很快將自食惡果。事實上惡果早已顯現在各位的子女身上,他們被洗腦成腦殘,為虎作倀,認賊作父,擁戴貪婪無度無惡不作的人渣,摧毀自己的前途與未來,接下來就是把自己當成人肉炸彈,為美國人賣命去傷害對岸骨肉同胞。
柯文哲的遭遇,理應讓許多人清醒才對,但實際上好像也沒有,周遭仍然一片嘲諷謾罵高聲叫好之蠢聲。
台灣人是這樣一種族群,理性水平不高,非常非常順服,而且充滿自私與虛榮,總是一窩蜂湧向主流。媒體怎麼雞叫,他就怎麼起舞。主流怎麼瞎掰,他就怎麼複述,就像鸚鵡一樣。
即便頭腦比較清醒的極少數人,有些想法也實在令人難以恭維。比方說,他們幾乎全都在講什麼司法不公與司法迫害。
這樣講其實很奇怪,有講等於沒講。司法當然不公,也不可能公啊,事實上也不應該公啊。為什麼呢?因為正直良善理智正常的一方,就站在美國與人渣漢奸走狗的對立面,我們跟他們之間並不是一種競爭關係,而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係。
就跟打仗一樣,打仗的目的就是打贏,難道你的敵人會跟你抗議你的什麼手段不公?
敵人用盡一切手段,就是要你死,就是要打贏中美鬥爭這場世紀大戰,來陰來暗的都來不及了,哪來什麼公不公的問題?會講這種蠢話的人,事實上仍然還沒搞清楚我們究竟是處於一種什麼樣性質的局面。
這不是島內問題,也不是什麼政黨惡鬥的問題,更與什麼司法公不公扯不上半毛錢關係。司法只是殺敵手段裡頭最客氣的一項工具。看看烏克蘭,看看被美國侵略的阿富汗、伊拉克與利比亞等等等,栽贓罪名或小案大辦打入黑牢,其實只是最溫和的一種戰前或戰後的肅清手段。
你看烏克蘭,被打入黑牢的那些人其實都應該感到慶幸了,因為其他人老早被屠殺,殺了好幾萬人。
別說別人,就算是我恐怕也一樣。十年前,如果有位先知跟我說烏克蘭將會搞這麼一齣醜陋愚蠢的、為美國人賣命的人肉炸彈大戲,我也不會相信。如今,卻搞到整個烏克蘭幾乎要滅亡,美國都依然還是不允許烏克蘭與俄羅斯進行停火談判,要求烏克蘭必須戰死至最後一人。
我想一再強調的是,大家別再繼續傻下去了,醒醒吧。現在演的這齣狗肉炸彈大戲,從25年前就已開始籌劃、排演,大約從20年前開始正式上映,劇情慢慢發展到最後一章,眼看就要完結篇了。
這齣戲跟什麼司法改革或什麼言論自由扯不上半毛錢關係。我們並不是在討論什麼司法改革,而是面臨一種敵我鬥爭你死我活的關係本質。
事實上,人渣黨的做法幾十年來才是對的,我們應該跟人渣黨這些漢奸畜生看齊才對。對敵人根本不用客氣,誰客氣誰就是在裝蒜,要不就是腦子進水,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自己面臨什麼狀況。
今天,如果我當所謂總統,或是如果我有能力透過司法肅清人渣黨時,你想我會客氣嗎?
我不至於像他們那樣齷齪,我絕不會把清白正直者染成黑,但我一定會把人渣黨整個巢穴及人渣們的一切私人物品搜索個底朝天,絕對要讓每個人渣繩之於法,該關的關,該槍斃就槍斃。這才是因應敵我關係應該有的做法不是嗎?
也許你很善良,很喜歡講溫馨話。重點是,敵我關係並不是我們所塑造,而是我們所被迫面對,我們別無選擇。
1989年,我因為主張台獨以及在島內與國際上推動兒童人權,被老賊李登輝用兩條叛亂罪名移送法辦,一條說我分裂國土,一條說我以兒童人權為幌子,在國際上醜化國民黨政府,並且於選舉期間巡迴演講,鼓動更換政權。
我一直都沒有出庭。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是傻瓜。我出庭要對法官講什麼?我對千方百計不斷傷害我、企圖置我於死地的敵人,我要跟他說什麼?訴說冤屈嗎?請他們要重視司法正義嗎?我不至於笨到會以為這是什麼司法問題。
1989年的聖誕節那一天,那時我還是個醫學生,在彰化基督教醫院實習。那天下班後回到宿舍,郵差按了兩次鈴,說有掛號信。我以為有人寄聖誕卡給我,原來是法院發來第三張涉嫌叛亂的傳票,上頭載明這回開庭我若再不出庭,將逕行拘提逮捕。
幾天後,我寫了一封公開信,並且影印了一份直接寄給法院。那封公開信刊登在黨外雜誌上,標題是 “對一個不義的政權叛亂,是正直公民應盡的義務”。
我在文章裡頭說:我不可能出庭,我不會陪統治者當局玩一齣司法假戲。這個所謂叛亂案,對我來說已經結束,至於統治者將如何對待我,事實上不在我的思考範圍。我已經盡了我應盡的義務。既然是義務,同志們就不應該聲援我,我也不會接受聲援,因為沒有人需要去聲援一個僅僅只是盡義務者。
結論是:人渣黨是值得效法的。
幾十年來,人渣們從不掩飾種種醜行,包括無數的造謠抹黑,包括謀財害命的阻擋疫苗、共謀 “高端” 暴利的滔天罪行,包括千億兆萬的無數貪污醜行,就連雞蛋錢快篩錢口罩錢等等等,統統都要撈一票,什麼都要貪,成千上萬的貪污案例,完全就是把政治當成一種撈錢事業。請問有哪一件被抓?被抓的永遠是政敵。
就連揭發假論文假學位的人,自己反倒被通緝,說他妨害名譽。升等資料竟然可以列為機密三十年。荒謬無恥到極點。
我不是說我們應該效法這些骯髒卑鄙勾當,而是說,我們應該效法他們毫無遮掩地甚至不擇手段地動用司法與媒體進行打擊的做法,而不是老講些什麼 “愛與包容” 或什麼司法正義之類的蠢話。
司法哪來正義?在政治上,司法就是狗,誰當權,他就聽誰的。誰當權,他就對誰搖尾巴,你要他咬誰,他就咬誰。
你看,三十幾年前,我主張台獨並公開宣揚,如果在現在,還會構成叛亂罪嗎?事實上,台灣關於統獨的法律根本分毫未改,可是,三十幾年前,喊台獨要砍頭,三十幾年後,一模一樣的法律,卻變成喊統一要砍頭。
你知道嗎?我當年的叛亂罪證之一是:我寫文章,甚至在高醫每次考試答卷,一概都以西元記年,而非寫民國幾年,這顯示出我企圖消滅中華民國的心思與陰謀。消滅中華民國之後,好讓共產黨來接收。因此,我一方面是萬惡的台獨,一方面也是中共同路人,一方面則是企圖推翻政府的暴力陰謀份子。這在當年有個專有名詞叫做 “三合一敵人”,亦即黨外、台獨與中共同路人三位一體。
在美國殖民下,半個多世紀來,台灣的政治與司法及媒體就是這麼一回事,不管哪一種顏色的狗當家,仇視對岸及法西斯的本質始終不曾改變。二十幾年來,甚且變本加厲,由反共變成反中,由反中變成仇中,由仇中變成滅中,準備把台灣當成人肉炸彈來打擊大陸,企圖製造兩岸最大的傷亡,好讓大陸從此一蹶不振。
我們應該認清這樣一個本質,認清你死我活的敵我關係,從而也才能知道應如何自處,以及應如何面對敵人。搞錯關係本質,只是成為任人宰割的牛羊,成為為美國人賣命的人肉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