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沒人性(11):小津畜牲如是說
陳真
2025.11.21.
請先看區桂芝老師的一段視頻:
https://www.facebook.com/share/v/14QRfBrgyZx/
區老師提到小津安二郎。我來跟各位說,這就是個畜生。
他兩次參軍,侵略中國與新加坡。侵華期間,自願加入毒氣部隊,以姦殺擄掠為樂,並且參與南京大屠殺及其他許多城市的屠殺,引以為榮。
一些日本人在戰後,對自己的侵略血腥暴行感到後悔與自責,但是小津戰後多年之後多次受訪,依然對自己的獸行樂得爽歪歪,始終引以為傲。
這個畜生曾經對記者很興奮地說:”砍人和古裝片一模一樣。ㄧ砍下去,那人一動也不動,然後啊的一聲倒下。戲劇正巧就是這麼構思的啊。我居然會這樣想事情。”
1939年3月,南昌會戰期間,日軍在修水河南岸遭遇國軍抵抗,首次大規模使用毒氣。小津安二郎就是日軍毒氣部隊的指揮。同年3月20日,小津畜生寫下日記,描述他如何指揮毒氣作戰。
為什麼小津畜生殺人殺得這麼爽呢?他說:
“你不能用陰暗的心情對待戰爭。說得複雜一點的話,你不能用否定的態度面對戰爭,你必須肯定所有的作為。這樣的話,你做為一個人的堅強才能彰顯。”
幹他媽的小津畜生,如果我有機會砍他,我也會抱著肯定一切作為的態度,愉快地給他砍下去。
小津畜生始終津津樂道他指揮毒氣部隊的美妙往事,為什麼他用毒氣大規模殺害中國男女老幼殺得這麼爽呢?他說,那是因為中國人根本不是人,只是蟲子,只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噁心東西。他說:
“我對中國兵,根本沒把他們當做人看待,他們只是那種到處都能看見的蟲子,從牠們身上,我看不到牠們具有做為人的價值。他們依然很頑固地反抗,但他們看上去其實就只是一種東西。不管怎麼殺害他們,我都十分心平氣和。”(摘自 “小津安二郎戰場談” 一書)
小津畜生在日記中或受訪時還提到一些 “趣聞”,例如:
“一個中國婦女來到部隊長面前說,我女兒被你的部下強姦了。部隊長說,把證據拿出來!婦人拿出一塊布。部隊長問全體隊員說,你們有誰認得這塊布?沒有人回答。
於是,部隊長走近婦人說,妳看,這裡沒有人強姦妳女兒。說完之後,突然拔刀,當場砍死婦人。然後若無其事地把刀上的鮮血擦乾淨,收刀入鞘。”
1938年4月11日,小津畜生寫信給國內的作家友人,興奮地、戲謔地仔細描述他出入慰安所逞獸慾的心得。
這個畜生,後來又多次描寫慰安所,例如,1939年1月13日,這個殺遍中國大江南北的畜生,來到湖北應城,興奮地在日記裡寫道,再過兩天,就輪到本隊去慰安所玩了,並且讚賞日軍在中國各城市廣設慰安所。
這畜生戲謔地描述某處慰安所是如何的 “大場面”,”朝鮮3人,中國12人”。牠說:”慰安所生意非常興隆。但是,如果不是性慾高漲如野獸狂奔,如果不是需要事先喝點小酒助性,我不敢接近那些長得像妖魔鬼怪的朝鮮慰安婦。”
鬼子這些泯滅人性的暴行,罄竹難書。我知道一定會有人說,人是人,作品歸作品,不需要混為一談。我們依然可以推崇小津安二郎的電影作品。
我不相信這種鬼話。尤其是,如果你是當年受害者或家屬,我不相信你能夠把一個畜生和牠的所謂作品分開。
我不想在這種時候談論抽象哲學,只能簡單說,我甚至不相信人和作品在本質上可以分開。我相信,人如何,作品便如何。
維根斯坦一生拒絕出書,但他其實留下一兩千萬字的筆記。他說,我不知道如何讓我的作品更好,我只能說,我已經盡可能讓自己免於虛榮,我在多大程度上免於虛榮,我的文字便也在多大程度上免於虛榮。
在我看來,小津安二郎就是個畜生。畜生能有什麼動人作品?
大約30年前,差不多是1985年,我看了德國導演文溫德斯拍的 “尋找小津”,片尾出現小津畜生的墳墓,墓碑上刻了一個大大的 “無” 字,我看了頓時很想吐,他媽的實在有夠噁心。
那時候我完全不知道他原來就是個姦殺擄掠整個中國並且為之十分得意的畜生,我當時只覺得這個人很假,一副好像無慾無求的神聖樣,故作空虛狀,什麼都無,無所謂無要緊無所求,無無無無…,可是,如果牠真的這麼豁達,怎麼還會在墓碑上寫個大大的無字,無個屁啦!應該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沒有,那才是無。
後來知道這個畜生的敗行劣跡之後,我對牠就更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