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傳

我的自傳

陳真

2022. 08. 28.

我不敢用 “一輩子” 做為一種措詞,畢竟人生太多無奈,許多時候我們甚至被迫 (或自願) 去做一些自我羞辱自我做賤的事。但是,至少從三十幾年前開始,一直到可預見的將來,我都會儘可能保有一絲方寸之地,給自己留一點尊嚴。

一個人是什麼便是什麼,但在人們眼裏卻不一定如此;就像猴子表演抽香煙一樣,難道我自我做賤得還不夠徹底?

至於文字傳播,首先,這完全不干我的事,意思是說,一個人只需專注於一筆一畫,心裏根本不應該去想什麼多少觀眾的事。這不但不干我的事,而且,每當我想到自己的文字流傳在外,心裏只有無盡的窩囊與羞辱感,宛如萬箭穿心,我幾乎不敢去想像這件事的存在。

所謂文如其人,我不認為有誰對我能有一點真實的理解,似乎全是根本誤解,愛厭皆然,我也只能不斷忍受這樣一種屈辱而無言。生命之有限,使得絕大部份痛苦似乎都可忍受,再大的悲劇遲早也會成為過去。

其次,觀眾多少其實是毫無意義的。一堆網紅名人追隨者數以百萬計,全是過眼雲煙,惟有自身重量才足以在人心上頭刻下一道傷口,留下一道淚痕。

John Lennon 說,”上帝是一種概念,藉以衡量我們的痛苦。” ( “God is a concept by which we measure our pain.”) 某個意義上確實如此;上帝不是存不存在的問題,而是需不需要;我們需要上帝來紀念一切無可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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