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可能把話說清楚:民主鴉片

儘可能把話說清楚:民主鴉片

陳真
2023. 01. 12.

我很不喜歡市面上那些心靈雞湯或什麼靜思語之類自以為很有智慧的話語,因為那些東西往往不知所云。例如很多上人、大師很喜歡教人不要抱怨。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卻說不清楚。什麼是抱怨?上人們到底是叫我們不要做什麼?恐怕連她們自己也說不清楚。

如果思考可以操作化,那麼,有個操作方法也許就是 “儘可能把話說清楚”。用英文來說就是What does it mean by…?

從奉行法西斯統治的蔣家政權開始,從小到大光是民主二字就不知道聽了幾百萬遍。島內不管誰當家,不管如何法西斯,統治者永遠都說我們是偉大的民主國家,是美國盟友,為了捍衛民主,我們必須消滅民主的敵人,也就是共匪。

半個多世紀來,就像美國養的狗一樣,不管誰當權,同樣每天對著對岸狂吠。可是,到底在吠些什麼卻不清楚。不但狂吠對岸,更是在美國指令下,血腥清洗島內;思想稍微左傾者,或是根本連左也稱不上,只是同情弱勢,便遭橫禍,一概肅清,而且奉行美式作風: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十幾萬名 “共匪” 就這樣坐穿牢底,伏屍刑場。在這樣一個不知所云的民主信念下,島內十幾萬人淪為黑獄亡魂。

直到今天,民主鬼話不但沒有消退,反而綠出於藍,更加變本加厲且荒唐透頂。

賴啥小最近忙著對美國主子交心,竟然說美國一路以來努力壓制獨裁專制的國民黨,一路幫忙台灣人實行民主,所以我們要感念美國,絕不允許 “有心人” 發表懷疑美國或民進黨的言論。連這種鬼話居然也說得出口。

我寫這類文字,心裏有個對象。對於人渣我就不指望了,我的訴求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腦殘。因此,我寫這類文字,總是力求簡單明瞭,最好連三歲小孩也能看懂,旨在澄清解惑而不做任何正面 (positive) 表述。

不管是在西方社會或在島內,民主二字,就像鴉片一樣,毒害人心,禍延世人。每次看到或聽到人們煞有介事地講民主 (藍綠都一樣),我就很無言。我真的很想問問腦殘們,你們所奉若神明的民主自由,到底它媽的意味著什麼?到底是指的一些什麼東西?到底為何對岸沒有而西方與島內才有?為何它如此神聖而無比珍貴,值得島嶼眾生必須戰死到最後一人來捍衛?

巴勒網及其前身成立二十幾年來,對我們不爽者多如過江之鯽。尤其這幾年,隨著島內仇中反華的政治操弄,只差沒有變成全民公敵。問題是,這些或藍或綠的民主自由人士們,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把自己要講的話說清楚。在這版面上,除了謾罵抹黑造謠羞辱之外,你有看過哪個拜 “民主自由教” 的聖徒們有能力辯論的嗎?一個也沒有。別說辯論,他們就連自己到底是在講什麼自己也搞不清楚。並不是因為他們口才很差,而是因為沒有人能為鳥話辯護。別說辯護,就連把鳥話的語意說清楚都很難。

我建議民主教徒們不妨經常問自己這句話:

“當我說這樣那樣時,我到底是在說什麼?”

我自己也是經常這樣問自己。這沒什麼,這只是一種關於思索的基本態度。我總得自己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麼,然後才能跟人家討論吧?

劍橋有個女哲學家,叫做Jane Heal,跟我八字不合,但我若沒記錯,她曾說過一句話我覺得還挺有點道理。她說:”如果你沒法把話說清楚,你其實也很難說你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很多腦殘經常會說台灣人可以投票,所以是民主。可是,大陸也有投票啊,而且依照權力位階逐層選出的代表與領導人更具有代表性與基本善意。

重度腦殘也許會說全民投票才能算是民主。可是,一種行政制度不管你怎麼設計,它終究是一種手段而非目的。

聽懂這意思吧?比方說,我想去火車站,那才是目的,只要交通工具夠快夠便宜夠安全,我不在乎搭哪個廠牌或哪種類型的交通工具,因為那只是手段。手段本身不會變成一種目的,更不用說什麼必須戰死至最後一人去捍衛的神聖目的。

“為 (這樣一種)民主而死” 是荒唐的。一個人得笨到何種程度,才會相信這麼低能的蠢話?

我常說,如果全民投票那麼重要,為何沒有一家公司採用全股東投票,選出董事長及各級董監事?如果有的話,我保證這公司非倒閉不可。如果全民投票那麼重要,為何沒有一所學校採用全體師生投票選出校長?如果有的話,我看抄人堅倘若沒出包,很可能會當選台大校長,管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至於什麼3Q哥,應該能選上中研院院長。

問題是,你去申請學校就讀,是看它的學術表現、校風、師資與各項資源及校園環境等等等,還是看這所學校的校長是否由全體師生投票選出?

聽懂這意思吧?學校的各種實質表現與學習環境,才是目的,才是一種衡量與評價的對象。

我並不是說手段不重要。手段的基本正直當然很重要;手段也必然會影響了達成目的的可能性。問題是,手段和目的基本上還是兩回事。目的往往單一,手段卻千千萬萬,難以定於一尊。

我還常聽到什麼大陸不能罵領導人,台灣可以罵,所以台灣有言論自由,大陸沒有,所以我們要捍衛民主自由。一個人得蠢到何種地步,才會把 “能不能罵領導人” 列為一種目標?甚至是必須以生命捍衛的神聖目標。

你申請學校或找工作,會把 “能不能罵校長或罵老闆” 當成一種評價標準嗎?會有人這麼腦殘的嗎?

更何況,在大陸,任何人當然也可以罵領導人。我有一次在大陸搭公交車,聽見司機在跟乘客聊天,一路罵共產黨,居然沒有引起車上任何人的恐慌或注意。在台灣當然也可以罵,但是,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有千百個案子就是因為批評綠色 “政府” 而被官方移送法辦或繩之以法。

我向來非常認同管制言論,所有負責任的執政者都應管制言論。全世界每個國家與社會也都必然會管制言論。

差別在於,人渣黨管制言論是為了鎮壓人民對其貪污腐敗、謀財害命的質疑與揭露。但是,大陸的管制言論卻是考量公眾利益所需的社會穩定之前提要件,畢竟西方社會無日無之處心積慮造謠抹黑北京,每天鋪天蓋地撒謊栽贓妖魔化,並且派駐成千上萬個特務滲透民間、掌控許多所謂社運團體。請問,一個負責任的政府,不應該管制這樣一種根本旨在顛覆政權、製造內部動亂的重大危害嗎?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掌控了全世界幾乎所有的主流媒體,每天無中生有,造謠抹黑,撒謊扭曲渲染,白白布都能染到黑,人渣都能說成聖人,偉人卻抹黑成惡魔。透過主流媒體的造謠撒謊與煽動,顛覆了多少國家,侵略屠殺了數千萬人民,策動根本數不清的動亂,製造數億的難民。

請問,一個負責任的政府,面對這樣一種鋪天蓋地的謊言帝國,能不管制言論以維護社會穩定嗎?連巴勒網或議和團這麼一小塊私人園地,都得管控言論,否則你根本不可能運作。

那些以為西方世界有什麼言論自由的人,不妨自己去西方住個幾年,看看你有幾條命能夠在西方社會實行言論自由。當然,你在西方絕對有抹黑中國與中國人的無限自由。

其實,別說言論自由,在西方社會,你連安靜存在的自由都沒有。比方說在英國或歐洲大多數國家,哪個留學生不曾遭遇各種莫名其妙的羞辱與叫罵或差別待遇?走在街上,哪個人不曾被路人甚至小孩叫罵,叫你滾回你的國家。

即便是在劍橋這樣的大學城也一樣。外來者來到劍橋,很多是學者或留學生。照理說,英國人應該歡迎我們的到來才對,但是依然動不動就在大街上對著你叫罵,叫你滾回你的國家。萬一聽到你跟同胞或家人彼此之間講中文,甚至還會跑過來訓斥,叫你閉嘴,說在英國只能講英文。

而且,你要知道,你周遭十個人之中有六七人甚至八九人對你是懷著某種敵意的。你能說這樣的氛圍是一種民主自由嗎?

二十幾年前尚且如此排外,何況是這幾年美國發動仇中反華的宣傳戰之後,至少六、七成以上的洋人,八、九成以上的日本鬼子,對於華人滿懷敵意。然後你卻告訴我說西方價值就是包容與自由。這種鬼話你也信?事實上,你連平安默然地走在大街上的自由也沒有,你得隨時提防周遭的路人是否會對你發動言語攻擊或肢體攻擊,你得懂得如何選擇人群,如何避開危險。

可是,在台灣或大陸,請問有哪個洋人會隨時被路人叫罵滾回自己的國家?洋人來到台灣或大陸,一開口就是英文,我們會跑過去罵他,叫他閉嘴嗎?會訓斥他說在中國就只能講中文嗎?

總之,很多鳥話你其實不需旁人提醒,自己思索一番,難道還不知道那是鳥話?很多你以為是事實的鬼話,其實是你從小被灌輸被洗腦所埋下的虛假形象,根本與現實不符。

那些吸食民主鴉片長大的人,是時候了,該醒一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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