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議和團芻議(6):我願意出馬競選…

台灣議和團芻議(6):我願意出馬競選…

陳真

2021. 10. 12.

 

有些事很瑣碎,理當不值一駁,但言之者眾,所以有時也就只好說說。例如,拜登當選之後,島內常可聽到說民進黨押錯寶了,川普落選,這下慘了,拜登將不買民進黨的帳。

這是蠢話。這就好像說你家養了兩條狗,其中一條最近好像比較喜歡你太太,常給她搖尾巴。於是,當你在這個家掌權之後,這狗就慘了,因為牠押錯寶了。

狗就是狗,狗也有押寶的地位嗎?你跟你太太就是這個家的主人,誰當家都一樣,不干狗的事;狗只是狗,搖不搖尾巴,舔不舔大腿,全都無關緊要,不影響主人心情,也不影響主人隨時要你辦的事。

還有一種傻話也是最近常聽到,說是美國決定將與我國改善關係,於是這下民進黨又慘了,看錯風向了。

這也是蠢話。中美之間又不是小朋友鬧著玩,哪會有什麼上星期跟你好、這星期又不跟你好之理。中美之間是要拼上億萬條人命死活的,是一種長達幾十年的文攻武嚇你死我活的鬥爭戲碼,乃至戰爭;誰來當家都一樣,只會微調,主戲不會改來改去,又不是小倆口鬧彆扭。

你看,中美兩國使者這兩天才剛決定年底要舉行視訊高峰會,結果,此一消息才宣佈僅僅不到24小時,美國 CIA 馬上宣佈成立一個 China Mission center(中國任務中心),打算集結一切力量打擊我國,並且還附帶成立一個同樣可怕的邪惡任務中心,叫做 the Transnational and Technology Mission Center(跨國與科技任務中心)。

此一跨國科技任務中心,講得文言一點就是,美國打算以各種新興高科技及經濟與貨幣手段來打擊敵人,其中包括氣象與氣候問題與手段,更是把 “公衛” 當成一種藉以進行全球性攻擊的國安武器。

講得白話一點就是不擇手段,凡是可以拿來攻擊敵人的工具,全都可以派上用場,包括各種生化武器,或是針對敵國之公衛體系進行破壞,乃至各種下三濫的科技手段。

這些作為,事實上就是複製當年美蘇冷戰的歷史翻版,只是把蘇聯改成中國。當年也是一樣,美國收編大量納粹科學家與日本731部隊餘孽,納為己用,大搞各種不擇手段的武器研發。相關資料太多了,掛一漏萬,難以言盡。不妨隨便看看幾個簡介,有點概念就行:

https://bit.ly/2YG9lFu

https://bit.ly/3aryUwr

結論是這樣,人渣黨很可恨,很齷齪,為一己私利,不惜出賣眾人福祉,不惜出賣兩岸同胞。但是,你要知道,牠就只是一條走狗而已,走狗是缺乏意志的,牠不是一個主體。走狗該罵,但牠畢竟不跟我們同在一個平面上。你被狗咬了,不是整天罵狗或找狗理論,而是找狗主人算帳才對。

但是,在各種議論中,這個基本議論架構卻總是有意無意被拿掉了,變成是人在跟狗鬥,這是完全不對的。沒有什麼藍綠鬥爭這回事,只有中美鬥爭;統獨也根本就是一個不存在的假議題,台灣如何解放才是實質問題。

另外,還有一種自欺欺人的說法就是以韓國瑜為首、張亞中為輔的所謂中華民國派,當然也包括趙少康等投機派,也是以中華民國當遮羞布、擋箭牌。韓國瑜甚至說要粉身碎骨捍衛中華民國。這很奇怪,如果要 “誓死” 捍衛中華民國,那跟台獨有何兩樣?只是在國名上玩花樣而已不是嗎?

這也許有點像過去曾經甚囂塵上的所謂 “台灣自決”。在過去,台獨是要砍頭的,於是很多人不喊獨,就喊自決。問題是,自不自決是一種過渡概念,重點是要決去哪裡?決定如何?總得有個答案,而不是一直喊自決,究竟自決的結果是統或獨,卻刻意打馬虎眼,以迴避當下的政治鎮壓。

也許中華民國派也是這樣。人性習於從眾,憚於落單,你要他喊統一,他怕槍打出頭鳥,所以就喊個中華民國派,彷彿有別於台獨,但也不是統一。問題是,天底下會有一種既非統又非獨的永久主張嗎?是時候了,看是要統或獨,總得攤牌吧?或是更精確地說,你總得表個態,看是要永遠當美國狗?還是恢復正統身世,好好當一個中國人?

至於所謂獨立,以為可以獨立於中美之外,一如我常說的台獨有三不:技術上不可能,現實上不必要,道德上不道德。其實應該加個第四不:不是事實。所謂台獨,根本不是事實性的主張。所謂台獨,完全就是永久充當美日走狗與奴才的殖民主張。豈有好好的人不當,卻一心想給敵人當狗的道理?

很多刻意模糊的馬虎眼,在過去有它的存在需求,但是,這樣的模糊年代已然成為過去。中華民國派就跟所謂台獨一樣,是該想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主張什麼的時候了。

有些存在物,是私密的,主觀的,一廂便可情願的,但有些存在卻是客觀事實,由他人決定。我常開玩笑說我是一個務實的宇球獨立工作者,宇宙的宇,羽毛球的球,希望有一天地球能獨立建球,正名為宇球;別再說什麼地球了,太沒內涵了,是宇球,宇宙之球才對。如果有必要,我願意挺身而出競選宇球球長。但是,耶穌最近託夢給我說,”你好好當個家長就行了”。

所謂台獨或中華民國,其實就跟宇球一樣。無不敬之意,但事理卻是如此。沒有可行性、正當性與必要性的理想,其實就只是一種妄想;其情或可憫,其理卻可悲乃至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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