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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14 發佈時間: 下午 8:39
告台灣同胞書(117):惡魔

陳真
2025.07.14.

人渣黨那些泯滅良知出賣人民的台奸畜生,這些日子正在大搞城鎮戰演習,美軍來了四百多人指導,教導台灣人怎麼當炮灰,連惡魔武器貧鈾彈竟然也叫台灣採購使用,美國在台協會更是公然參與軍演。

我沒時間寫東西,只能簡單寫。

我不知道大陸那邊的所謂紅線究竟是什麼,這樣還不算踩紅線?或者說這時候需要戰略定力?要一直定下去嗎?

至於所謂大罷免,事實上就是在搞其所謂民意基礎,一切作為,一如烏克蘭,全都是朝向城鎮戰、持久戰、不對稱作戰、綁架全民投入戰火、盡可能擴大兩岸傷亡的惡魔目標走。

美國及其走狗這些泯滅人性的畜生,真的是邪惡至極,罪該萬死。
陳志鵬 發佈日期: 2025.07.14 發佈時間: 下午 7:11
美國只想把台灣當炮灰,在這台灣邁向戰爭的路上,大罷免就是第一戰。在美國的指令下,人渣一定有方法讓罷免大成功。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11 發佈時間: 上午 11:05
告台灣同胞書(116):朱立倫與李登輝

陳真
2025.07.11.

這事講過無數次了:朱立倫是CIA的人,是綠營臥底,是出賣台灣、進一步綠化國民黨的台奸。

有一種人,叫做腦殘,真的無知,以為朱立倫只是無能或誤判。

還有一種人其實就是裝蒜。

他類似當年的黑金老賊李登輝,每天喊三民主義統一中國,迫害台獨不遺餘力,但是這些全是假動作,煙幕彈。

這其實不能說是一種陰謀,而是陽謀,因為事實昭然若揭。就跟朱立倫一樣,難道要他喊出美國萬歲、民進黨萬歲,你才願意面對事實?
林書楷 發佈日期: 2025.07.10 發佈時間: 下午 1:01
就是陳真醫師說的貌相吧。

該怎麼說呢,就好像是照鏡子。很多動物看鏡子不知道映出來的就是自己,像幼貓仔或是鬥雞還會對鏡子裡的自己示威恫嚇。而有不少動物知道鏡子裡的自己,會用鏡子來看自己看不到的部位如臉、背部等。

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可是我想要知道的不是得失,比較像是⋯⋯我長啥樣。

我大致知道我自己什麼樣子,可是有些地方我自己看不到。

『我想寫一本好書,可是這樣的時光早已流逝。』

『人生許多時候就是尋找同類的過程』。

不敢說完全體會,

但很大程度緩解了我看不到自己後腦勺的焦慮。

謝謝。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10 發佈時間: 上午 2:47
告台灣同胞書(115):人渣黨有種試試看

陳真
2025.07.10.

談論人渣黨或是賴清德那個人渣,實在很無奈。他們像一堆蟲子,根本不值得談論,我們和他們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而我們卻往往不得不談論他們,因為這些台奸走狗聽命於敵人,危害台灣。

人渣黨說,大罷免就是要恢復刑法一百條。

我是1991年在台大醫院門口藉著反閱兵,示威要求廢除刑法一百條的當事人之一,但我實在很不願意再提起這些往事,因為這些全是假的,我被騙了。

1991年,當我決定脫離政治與社運之際,人品高潔、誠懇邀請我繼續從事這一切的李鎮源(前台大醫學院院長)也被騙了。李鎮源前輩就是廢除刑法一百條示威抗爭的發起人。

事實上,所有的理想與理念,所有憧憬,所有美好目標,所有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只是人渣政客們藉以掠奪權力的工具與手段。所謂廢除刑法一百條當然也不例外。

你看,這些政治蟑螂現在居然要恢復刑法一百條。人渣黨說,唯有大罷免成功,賴清德才能恢復刑法一百條,才能全面依法整肅、逮捕不支持人渣黨的人。

人渣們甚至還說,唯有大罷免成功,賴清德那個人渣才能行使戒嚴權力,全面整肅、獵捕不支持人渣黨的人。

這些其實都是依照烏克蘭模式,一路按表操課,在兩岸之間複製俄烏戰爭,好讓台灣人為美國人充當人肉炸彈,為美國人賣命,攻擊對岸同胞,藉以打擊大陸的崛起。

對此我只能說,人渣黨有種就試試看,看看最後彼此的下場,看看這樣一些賣台、毀台圖謀終究是否能得逞。

我相信正直的人總是會倒大楣,我相信人渣們越是齷齪無恥,越能見風轉舵,永保富貴榮華。對此我毫無懷疑。我並不相信什麼好人有好報或什麼歷史能還給誰一個公道這類幻想,因為現實始終不是如此。

我相信,解放之後,人渣們將比誰都更加大聲喊著共產黨萬歲,依然還是吃香喝辣的人渣。

儘管如此,我依然相信在一個大方向上,祖國一定會崛起,中華民族一定會復興,敵人攔不住,更不用說島內這些政治蟑螂。這就好像你無法攔住太陽不讓它升起一樣。差別只是在於,在善與惡的鬥爭中,善的一方,以及良善人民,將付出多少代價,將承受多少事實上根本不必要的痛苦。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11:31
同類

陳真
2025.07.09.

看相?我會貌相,不會看相。看照片不準,得看到本人,聽他講兩句才行。準確率極高,但仍有盲點。重點是,我不一定會說實話。

1997年,剛去英國時,在一個聚會上,有個留學生,女生,挺驕傲的,口氣很大,好像得有點什麼才華才有資格跟她談話似的。

我除了喜歡看電影,其他沒什麼才華,不過她還是跟我講話,但仍然一副高處不勝寒,彷彿很難被世人所理解。

事實上,她並不難理解,於是我就問她信不信我非常了解妳?雖然我們素昧平生,第一次見面。

她冷笑一聲說道:"好啊,說來聽聽。" 我說,我不想當眾議論妳,我們單獨去角落談。

談完後,她臉色大變說:"你是誰?你是魔鬼嗎?"

意思是說我為什麼會這麼了解她?我笑笑沒回答。因為我知道我的答案會傷人,會傷害到她高傲的自尊。事後,她常主動跟我聯繫,但我已經沒有什麼想法可說,畢竟我和她不但不是同類,而且彷彿永遠不可能有所交集的兩個平行世界。

後來,我把這事寫成一篇文章,是關於類型化。簡單說,在某個意義上,人跟概念其實很像,很少單獨存在,而是結成一個概念網。

這意思是說,幾乎所有概念都必然會和其他相近的概念產生連結,交錯相織,互有關連,成為一個概念家族。你很難想像有個概念像魯賓遜一樣獨立於世。

人也一樣,從某個片段言行中,你大概就能知道對方屬於何種類型,呼吸著什麼樣的空氣。尤其是某些類型非常普遍,幾乎涵蓋絕大多數人,哪有多少人會難以理解?當然還是有,不過呢,異類或怪物畢竟是極少數,一生難以遇上。

我把類型稱呼為一種品味或空氣。具有同樣品味的人,很容易就能察覺對方是否同類。人生許多候就是尋找同類的過程,只不過有時卻很不幸找到敗類,盲點還是存在的。

我常講一事,聽起來很玄,我若憑空說出,大家一定不信。不過還好我有許多當年的證人,可以證明我所言屬實,一字不虛。

我是1997年7月1日來到英國求學。幾天後,我參加了一個留學生聚會。男男女女來自各地,圍成一圈,各言己志。

我在聚會中這麼說道:

"來到英國這幾天,我的生命起了天翻地覆的革命性變化,因為我遇到一個人,叫做維根斯坦。在我來到英國之前,我根本沒聽過維根斯坦。一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第一次讀到他的書。我覺得我整個人生彷彿完全被顛覆了。"

與會者當然會問我原因。我只能說,我感覺我和他是屬於同一個世界的人,呼吸著同樣的空氣。

我在許多文章中經常提到當時我在維根斯坦著作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s" 中所讀到的一句話。維根斯坦說:"我想寫一本好書,可是這樣的時光早已流逝。"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讀到這句話時,心裡非常非常感動,甚至可以說,從來不曾有一句話讓我如此感動。

其實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句話所深深感動,只是我說不上來,就算說得上來我也不想說,因為我知道我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就算相信,恐怕也無法體會,除非你自己也是這樣一個人,有著同樣的痛苦。

一句話從來都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世界。懂點哲學的人應該知道,這樣一個簡單的意思,事實上就是維根斯坦和數理邏輯與分析哲學的奠基人Frege的重要觀念。當然,他們兩人在這一點上觀念有著根本上的歧異,不過,表面上的通俗意思大概就是這樣。

我在一句話之中,發現一個知己,叫做維根斯坦,發現一個非常孤獨的世界。我常遺憾自己很不幸屬於這樣一個世界。套句梵谷被送往精神病院時寫給他的兄弟的信中一句話,梵谷說:"如果我能有所選擇,我絕不會選擇瘋狂。" 同樣地,如果我能有所選擇,我也絕不會選擇屬於維根斯坦那樣一個世界。

維根斯坦說,他的哲學筆記不是寫給眾人看的,而僅僅只是寫給那些跟他呼吸著同樣空氣的人看。維根斯坦還說,他寫的千萬言,只要能够讓一個同類感到安慰,他的一切努力和辛苦就沒有白費。

很巧,我以前就住在維根斯坦的墳墓附近,距離不過百步之遙。許多個黃昏,我常來到他的墳上,有時就敲敲他的墓碑,在心裡對他說說話。至於說了些什麼,只有我自己知道。維根斯坦如果地下有知,他將不再孤獨,至少他有了一個同類。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9:46
看相?我會貌相,不會看相。看照片不準,得看到本人,聽他講兩句。準確率極高,但仍有盲點。
林書楷 發佈日期: 2025.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1:08
知陳真醫師很忙,如時間允許的話,能幫我看相否?
德宣 發佈日期: 2025.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12:10
讀了陳真前輩寫的人生可憫,
尤其是最後幾段,我覺得我好像有那麼一點懂,陳真前輩想要表達的,
不過不是站在分析、心智上的層面,而是情感上的層面。

當然我絕不是指自己會自以為是到、能去體會到您曾經所承受的那些龐大的痛苦,
而是指,我好像有一點點懂了您想要表達的那種感受。

我覺得我用再多看似智性的文字去解釋或去寫些微不足道的分析,好像也只會越寫越對那份感受不尊重。


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好像也寫不是很明白,
因此我還是回應給陳真前輩,關於蕭紅您節選的句子,我最喜歡的一段話:


對於生活曾經寄以美好的希望但又屢次 “幻滅”了的人,是寂寞的;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對於自己的工作也有遠大的計畫,但是生活的苦酒卻又使他頗為悒悒不能振作,而又因此感到苦悶焦躁的人,當然會加倍的寂寞。


這段文字比起其它句子是世俗了一點、少了點文學氣息,
不過它卻讓我印象最為深刻,最有共鳴。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8 發佈時間: 上午 12:26
人生可憫

陳真
2025.07.08.

我其實還沒回應德宣。我知道我在想什麼,可卻寫不出來。我若寫這樣,人們一定會以為我在說那樣。表達能力是我一生最大的殘障。

黃文雄刺殺蔣經國失敗後,匿蹤逃亡26年,直到法律追訴期已過才現身。

1996年,黃文雄剛回台灣時,據說只有陳菊知道他的下落,於是我就打電話給菊姊,請他轉告黃文雄說我想見他。

幾天後,我就接到黃文雄的傳真,我從台中去台北接他,忘了當時彼此是怎麼相認。他送了我一本Roy Bhaskar的Critical Realism當見面禮。

後來我們很常聯絡,我每個暑假都會從英國回台灣看門診賺錢,有幾次就住在他家,跟他同床。他好像習慣全裸睡覺,要我也全脫,但我敬謝不敏。

有一次,我找了一些護士和學生來跟黃文雄認識,地點就在他家。那天晚上,我們十來個人圍成一圈在他家陽台聊天。我提出一個深藏我心中許久的想法。

我說,林義雄遭受滅門血案是人間至痛,但是一般人的生活所遭遇的各種痛苦,事實上並不亞於林宅滅門血案之痛。

我說原因有三,一是痛苦很主觀,當事人說有多少痛就有多少痛,一隻甲蟲之死的痛苦,不會亞於巨人之死。

原因之二是林義雄是無數人尊敬的人格者,台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長年以來,整個社會,甚至包括國民黨支持者,統統給予林義雄無數的關懷、溫暖與安慰。

可是呢,一般人卻只能默默承受所有痛苦,根本無人知曉,無人在意。你若不識相,偏要把痛苦說給人家聽,往往只是自取其辱,別人會覺得你大驚小怪無病呻吟。

比方說,我有個失眠憂鬱的病人,是個七、八十歲的慈祥善良老阿嬤。她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重度精神分裂症,一個長年吸毒與坐牢。

在吸毒兒子出獄期間,精神分裂症那個兒子,把吸毒且有家暴問題的另一個兒子給殺了,被判重刑。

我的病人除了以淚洗面,世界上除了我,根本沒有任何人願意理解她的痛苦,更不用說為君垂淚了。

在我看來,這樣的痛苦,遠比一個眾所週知的名人被滅門更可怕,更可悲,更痛苦。

原因之三是,為了某種正義而犧牲,從而廣受尊崇,眾人以淚相伴,那樣的痛苦難道會比一個家庭小孩吸毒、對母親家暴、手足相殘更痛苦更可怕更可悲?

如果只能二選一,我寧可選擇前者而非後者,因為前者是榮耀的,完全是可理解的,而後者卻全是難以啟齒的恥辱與慘劇,難以言喻的病態,毫無尊嚴可言。

但是,黃文雄顯然不認同我的想法。不過,他認不認同不重要。今天,我如果不曾經歷或體驗一般人無可言喻的地獄之痛,也許我也不會對千千萬萬個普通人的生活寄予深情。

林義雄第一次發起反核千里苦行時,我是很積極的核心參與者,貢獻了很多心力。

當千里苦行走了一個多月即將走到終點時,可以預料隔天在終點處必然會有大批群眾夾道歡迎。

於是,當隊伍即將走到終點站的前夕,林義雄請我幫他擬一個講稿,我答應了,於是馬上在路邊利用休息時間就開始寫。

稍後,林義雄又來問我,我的講稿主題是什麼?我說很簡單,就四個字:"苦行不苦"。

我跟他說,我們的所謂苦行,每天走累了就住免費高級大飯店,吃喝全是雞鴨牛羊盛宴。我說,如果苦行是一門職業,恐怕會有幾百萬人來應徵,因為實在太爽了,哪有苦可言?

我說,在苦行途中,幾次遇到路邊一些工人和農夫看到我們在大太陽底下苦行,冷冷地嘲諷說 "你們真的是吃飽太閒"。他們的嘲諷並非沒有道理。

林義雄聽完我的 "苦行不苦" 的說法後,開心地大笑,用英文說,Good idea!

我想說的約莫就是這個意思。至於馬英九,他受過什麼苦?有著什麼了不起的情操與貢獻?值得為他抱屈呢?

我也很喜歡他,但他所承受的痛苦,遠遠不及一般人的千萬分之一。

我把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最愛的父母全都奉獻了,而我至今除了依舊承受永無止境的誤解抹黑嘲諷威脅恐嚇和鄙夷羞辱之外,我有得到什麼公正的評價嗎?周圍熟或不熟,識與不識的同事、同學或同行,有幾個人對我是尊敬的?大多愛理不理或鄙夷不是嗎?

有了小可愛之後,我常感後悔,如果我能夠正常一點,不要那麼排斥光鮮亮麗,不要那麼排斥功名與地位。如果我也來當個什麼部長或院長,我如今還會帶著小可愛四處鞠躬哈腰,卻依然哀哀無告求救無門嗎?往往極盡卑微地寫上千百字求助,不過只是問對方一些臨床問題,有多少人不是很不耐煩地用兩三個字回覆我,隨便打發?

其實不用說當行政院院長或內政部長衛生署長什麼的,光是當一個議員就足夠橫行無阻了不是嗎?

記得在高醫見習時,有一天,一位議長還是議員,發燒感冒了,院方馬上安排住院,高醫院長還親自來幫他量血壓,成立醫療團隊,只差沒幫他擦屁股。他媽的不過只是小感冒,卻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不知道別人看不看得懂我所要表達的?對此我很懷疑。我並不是說我也想要特權,我更不是說我需要什麼回報,我只是想說,我總覺得,就如沈從文所說,生命可悲,人生可憫。

我也常想到我創立的兒童福利協進會的座右銘,取自羅曼羅蘭的一段話:

"只要有一雙真誠的眼睛陪我們哭泣,我們就沒有為生命白白受苦。"

這回在哈爾濱我給自己買了一個手搖的音樂盒,一個才十幾塊錢。我買它是因為它上面寫了一行字:

"愛你,我從來不遺餘力。"

我對家人,對世界,盡棄所有,毫無保留。

我還在哈爾濱中央大街某家店看到一個小玩意,上面寫著:

"你若記得,我便活過。"

我指給小可愛看,她說她看不懂,一直要我解釋意思。我說,不用解釋,也許有一天妳自然就會懂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5:45
小鬼子沒人性(2):滴著血的肉塊散亂地丟在解剖檯上

陳真
2025.07.07.

有一天早上,被我淋上消毒水的中國人,不管是死了還是沒死,都準備在今天解剖。中國人的臉脹紫著沾滿了血,從擔架上滴滴答答地滴下來。

"兩支樟腦液(強心針)!" 大木伸出兩根指頭,命令我去注射。

被注射了樟腦液、用腳鐐手銬固定的中國人,猛然睜開眼睛,好像要弄清楚這次行兇情況似的轉過頭來,但是身體不自由了,眼裡充滿氣憤的淚水,凝視著頂棚。

轉著摸中國人脖頸的細島,用右手的手術刀 "喀嚓" 一聲,沿著中國人的頸動脈切下去,血流了出來。中國人因鼠疫病和被宰割的痛苦,把頭左右擺動。

細島用手術刀背敲擊著中國人的心臟位置叫道:"樟腦強心劑兩支",隨後便切斷了中國人的頸動脈。中國人留下了滿懷仇恨的一句話:"鬼子!" 迅速地變了臉色,嚥了氣。

細島倒拿著手術刀,從中國人的上腹部到下腹部,再從下腹部到胸部,洋洋得意地切割下去。拉開骨鋸,切斷肋骨,露出全部內臟。

二十分鐘後,中國人的肉體被脔割了,滴著血的肉塊散亂地丟在解剖檯上...

摘自〔日文版〕篠塚良雄、高柳美知子著《七三一部隊原少年隊員的告白》,2004年,新日本出版社
lbboy 發佈日期: 2025.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3:24
看到這個館長說之前民進黨曾經要收買他的事情
https://youtube.com/shorts/3wXqAt2FpR8?si=7F-XdymGQCrhM9R_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5 發佈時間: 下午 11:16
小鬼子沒人性(1):沒有懺悔,哪來和平?

陳真
2025.07.05.

今天帶小孩去小鬼子在哈爾濱的731部隊遺址。參觀完畢,出口處有個電子留言板,很多人寫著諸如祈願祖國繁榮,世界和平。

小孩們慫恿我也留言,我一開始拒絕,因為我不想說出違心之論。後來,經不住小可愛的再三請求,我就寫下 "小鬼子沒人性"。

我得承認我心胸沒那麼開闊,跟誰都能和平,唯獨美日以等等這些惡魔國家不行。兇手沒有懺悔,哪來和平?我對他們只有一個恨字。況且這些畜生處心積慮與我們為敵,根本不想和平。

再說,如果你是小鬼子泯滅人性的惡魔行徑的犧牲者,如果你的小孩與家人被抓去做活體實驗,毫無麻醉下,活生生一片片切成肉塊,你會想跟魔鬼和平嗎?

我們遲早都應該強逼這個毫無羞恥之心的民族認錯道歉賠償。

幾十年來,小鬼子在無數次民意調查中,至少有八九成的日本人表示討厭我們中國人。幹他媽的這個人渣民族真的是有夠不要臉,不但毫無懺悔,竟然還討厭我們。只要是人,只要稍有人性,如何可能容忍這樣的醜陋與邪惡?

跟日本講什麼和平與友好是不對的。沒有懺悔,哪來和平?如何可能友好?我們應該清算小鬼子的惡行,如此深重如此泯滅人性的血海深仇,不應該被縱容。
錢強 發佈日期: 2025.07.04 發佈時間: 下午 11:27
專業解析“大展鴻圖”。帝女花真好聽,多元豐富的嶺南在地文化被賦予新生命,更神秘的是台灣的年輕人竟然也能共鳴!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9yAq5o1K8I&t=11s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4 發佈時間: 下午 11:22
我的蕭紅(2)

陳真
2025.07.4.

剪一些散落的句子,如下,取自蕭紅的 "呼蘭河傳":

那鼓聲就好像故意招惹那般不幸的人,打得有急有慢,好像一個迷路的人,在夜裏訴說著他的迷惘,又好像不幸的老人在回想著他幸福的短短的幼年,又好像慈愛的母親送她的兒子遠行,又好像是生離死别,萬分地難捨。 人生為了什麼,才有這樣凄涼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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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地走,那是自古也就是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了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拖著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至於那還没有被拉去的,就風霜雨雪,仍舊在人間被吹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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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秋天,在蒿草的當中,也往往開了蓼花,所以引來了不少的蜻蜓和蝴蝶在那荒涼的一片蒿草上鬧著。這樣一來,不但不覺得繁華,反而更顯得荒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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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是寂静如常的,小風把河水皺著極細的波浪。月光在河水上邊並不像在海水上邊閃著一片一片的金光,而是月亮落到河底裏去了,似乎那漁船上的人,伸手可以把月亮拿到船上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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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邊多少年前放的東西,没有動過,他們過的是既不向前,也不回頭的生活,凡是過去的,都算是忘記了,未來的他們也不怎樣積極地希望著,只是一天一天的平板的,無怨無尤的在他們祖先給他們準備好的口糧之中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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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辦法,誰老誰活該。 病,人吃五穀雜糧,誰不生病呢? 死,這回可是悲哀的事情了。就總得到城外去,挖一個坑把這人埋起來。

埋了之後,那活著的,仍舊得回家照舊的過著日子。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外人絕對看不出來是他家已經没有了父親或是失掉了哥哥,就連他們自己也不是關起門來每天哭上一場。

他們心中的悲哀,也不過是随著當地的風俗的大流,逢年遇節的到墳上去觀望一回。

回到城中的家裏,又得照舊的過著日子,一年柴米油鹽,漿洗縫補,從早晨到晚上忙了個不休。夜裏疲乏之極,躺在炕上就睡了。在夜夢中並夢不到什麼悲哀的或是欣喜的景況,只不過咬著牙,打著哼,一夜一夜的就都這樣的過去了。 假若有人問他們,人生是為了什麼?他們並不會茫然無所對答的,他們會直截了當的不加思索的說了出來,“人活著是為吃飯穿衣。” 再問他,人死了呢?他們會說:“人死了就完了。”

他在這世界上,他不知道人們都用悲傷絕望的眼光來看他,他不知道他已經處在了怎樣的一種艱難的境地。他不知道他自己已經完了。他没有想過,他雖然也有悲哀,他雖然也常常滿滿含著眼淚,但是他一看見他的大兒子會拉著小驢去飲水了,他就立刻把那含著眼淚的眼睛笑了起来。 他說: “慢慢的就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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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生活曾經寄以美好的希望但又屢次 “幻滅”了的人,是寂寞的;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對於自己的工作也有遠大的計畫,但是生活的苦酒却又使他頗為悒悒不能振作,而又因此感到苦悶焦躁的人,當然會加倍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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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後園裏,立刻就另是一個世界了,絕不是那房子裏的狹窄的世界,而是寬廣的,人和天地在一起,天地是多麼大,多麼遠,用手摸不到天空,而土地上所長的又是那麼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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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願意開一个黄花,就開一個黄花,願意結一個黄瓜,就結一個黄瓜,若都不願意,就是一個黄瓜也不結,一朵花也不開,也没有人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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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長在前院的蒿草,也都敗壞了而倒了下來,房後菜園上的各種秧棵完全掛滿了白霜 , 老榆樹全身的葉子已經没有多少了,可是秋風還在摇動著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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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來的,順受了。順來的事情,卻一輩子也沒有。人生為了什麼,才有這樣淒涼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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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我所寫的,並没有什麼優美的故事,只因它們充滿我幼年的記憶,忘却不了,難以忘却,就記在這裡了。

~~蕭紅,呼蘭河傳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4 發佈時間: 上午 12:26
不識蕭紅者,參考這篇:

萧红的《呼兰河传》,真的是茅盾口中的“寂寞之作”吗?

https://share.google/7sw2hv8N5FSHXmSez
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3 發佈時間: 下午 11:55
我的蕭紅(1)

陳真
2025.07.03.

今天來到哈爾濱馬迭爾賓館的餐廳用餐,彷彿時光倒流。這棟建築具有許多歷史意義,包括新中國的成立。張藝謀最好的電影之一 "懸崖之上" (我看過許多遍)就是在這取景。

吃飯時,餐館外頭傳來一名俄羅斯女孩嘹亮的歌聲,唱著喀秋莎,很感動。

我跟小孩講過喀秋莎這首歌的故事。我還看過一段紀錄片,八十年前,反法西斯戰爭期間,蘇聯一群男大學生準備上戰場,出發前夕,同校女生聚集禮堂,集體唱起這首情歌,為同學們送別。至此一別,也許再無相見之日。

每次跟小孩講起這段影片,她們似乎無感,但我不管對她們講多少遍這段影像,心裡總是很悲傷,也許在某個意義與心境上,我自己宛如就是那群男同學,差別只是在於從來沒有人為我送別。

馬迭爾餐館旁邊有個很美麗的書局,叫做中央書局,四層樓高。原本想假裝沒看見,不想進去,因為我知道我能抵抗一切,唯一就是無法抵抗誘惑,我知道我很可能會忍不住又要買書;就跟毒品一樣,書本已誤我一生,害我不淺,別再誘惑我了。

可是沒辦法,後來還是進去了,馬上買了余華的幾本書。現在手頭上拿著一本,余華說,當別人的痛苦成為我的痛苦之時,我彷彿就能明白了什麼是人生,什麼是寫作。

我特別喜歡哈爾濱,主要原因之一跟蕭紅有關。蕭紅就是哈爾濱呼蘭縣人。許鞍華拍的 "黃金時代" 就是在講蕭紅的故事。

蕭紅有一部長篇小說,叫做 "呼蘭河傳",裡頭有一些關於蕭紅童年的回憶,關於祖父與一個園子,很動人,彷彿引領我跨越時空來到哈爾濱,而我如今終於來了。

夜裡走在蕭瑟的哈爾濱街頭,我告訴小孩說,把拔就是喜歡東北這樣一種氣味,大氣,孤獨,帶點蒼茫。

十多年前,我原本都已經訂好機票,打算自己一個人來哈爾濱,尋找蕭紅的足跡,我想見她所見,聞她所聞。後來因故沒能成行。

許鞍華在電影 "黃金時代" 末尾給了蕭紅極高的評價,正所謂千秋萬世名,寂寞身後事。生前寂寞的人,死後就不寂寞了。但是,縱有千秋萬世名,事實上這一切統統都跟他沒有關係了。

許鞍華的評價是對的。在那樣殘酷動盪的時代歲月中,蕭紅筆下所描述的卻是一幅動人的圖畫。

蕭紅一生滄桑,只活了31歲,但我心裡的蕭紅卻只有六、七歲,彷彿就停留在她最美好的童年。也許那才是她的、同時也是我的黃金時代。

不識蕭紅者,參考這篇:

萧红的《呼兰河传》,真的是茅盾口中的“寂寞之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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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25.07.02 發佈時間: 下午 11:32
賴清德那個人渣台奸,遲早會有報應。
张证壹 發佈日期: 2025.07.01 發佈時間: 下午 12:39
前一篇文字有误。马英九当年是做法务部长,而非监察院长。人到中年,年代久远,我的记忆力也不复当年。
德宣 發佈日期: 2025.07.01 發佈時間: 上午 10:42
謝謝陳真前輩忙碌之中還特別回應我,
願意讓我能更試著瞭解您的想法。

還是望您操勞也依然請照顧好自己的健康,
希望您去哈爾濱也能看到故國諸多人文自然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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