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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0 則留言。
云心 發佈日期: 2024.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2:49
去年密集到了大陸幾次,高德地圖非常好用,在台灣用谷歌常讓我迷路。
我在大陸問路,遇到的都很熱心,不知道怎麼走的還會拿起手機幫我查呢。
大陸那麼大,什麼樣的人都有吧~
Han Wei 發佈日期: 2024.07.07 發佈時間: 上午 11:25
請相信我下面這段內容完全沒有想把自己的錯誤歸咎於父母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明教育的重要性以及中國傳統文化的寶貴之處。

我今年四十五歲,從小受到「時間就是金錢」、「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只要專心讀書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不用幫忙做家事」等教育。

結果是:我和弟弟幫忙做家事,父母是要付我們錢的。連做自己住的房子裡面的家事都要先和父母談錢,那就更別提花什麼時間去幫助不認識的陌生人了。

在我三十八歲父親過世之後,有一天車子的雨刷沒水了,我試了好多天,都沒水,把車拿去修車行,然後才明白原來雨刷的水是要自己添加的,我一直以為它是自動補水系統。後來問媽媽,才知道爸爸以前都是一早(我還在睡覺的時候)幫我檢查和加水,以致於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類似的例子太多了,我只懂得我自己的專業,對於家事我都不明白,東西壞了也不知道怎麼處理,要找人修理也常害怕會不會遇到壞人。

幸運的是,在父親過世的半年之前,我遇到了中國傳統文化,這才使我開始明白到我觀念中的錯誤之處(我也明白父母親教我的觀念也是來自於他們前面及周圍人的長年灌輸,所以我不怪父母)。

在父親過世前,我就已經開始努力的改正自己,所以至少做了半年的相對孝順女兒(之前因為專業讀到頂尖,所以養出了自大傲慢的性格,對父母也都是直接就反駁),但是每次想到父親過世太早都會掉眼淚,我想說,爸爸,您過世時我還有好多地方都還沒改好,如果您還活著,我就可以好好地跟您說對不起了。

我的意思並非中國傳統文化就全部都對,但是它裡面確實也存在著非常多寶貴的前人經驗及智慧,實在值得我們這些後代子孫們虛心學習。我十五歲就從台灣移民外國了,最讓我感到慶幸的就是我是在學會國字之後才出國的,否則現在連中文字都看不懂,那就根本沒可能看懂祖先們留下來的文字及蘊含在其中的智慧了。
张朔 發佈日期: 2024.07.07 發佈時間: 上午 1:28
陈医师好,您说的大陆人的这种表现是真的,这些年来越演越烈,在很多地方特别是那些所谓的大城市更是如此,以前也不是这样,真的令人很无奈。
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我在上海问路,那时候还比较缺心眼,人家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他没听到,反复问了有好几遍。在杭州坐公交车时,后排的乘客让前面的乘客帮忙投币,前面的居然扣下了一块钱装进自己的口袋以示劳务费,我当时都惊呆了。
多少年前就讲精神文明建设了,越建设越退步,社会越来越原子化。好在我长年在山东,被称之为封建保守的山东,目前还是很有人情味和所谓教化的,情况不算糟糕,到南方去先要做好心理转换。
大陆现在的网络上,地域观念,地域黑,人群民系的精确划分归类都是有热度的话题,我感觉光是汉族都不止56种类型。过去哪有这么多事。
您说的很对,还有很长一段路程才能走到。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7.06 發佈時間: 上午 2:39
日本東京行

陳真
2024 07.06.

三小時飛行抵達日本,卻同樣花了三小時才出海關。日本國民通關卻門口羅雀,暢行無阻。我不知道日本人在想什麼。

週四抵達要花三個多小時出關,週末要花多長時間呢?我姊勸我周日回程時最好提早至少四五個小時。

我姊來接機,她雇了一輛計程車,結果比預計出關時間晚了兩個多小時。我姊準備多付給計程車司機一萬元日幣做為空等三小時的補償,沒想到對方竟然堅持拒絕,而且還一直致謝,一直說沒關係。離去時,還對我們用中文說再見。

今天去看熊貓,這是我第一次看,另外還去了淺草寺。途中不斷詢問路人各種問題,得到百分之百的熱情回應。

地鐵儘管人很多,卻非常安靜。我問小孩,日本街道跟台灣或大陸有什麼不同?小可愛馬上發現日本街道很乾淨,很整潔,很安靜。

搭地鐵時,在車廂裡看到一群國中女學生,小可愛很好奇她們為什麼中午穿制服搭地鐵要去哪。於是我們搭訕了其中一個女學生,她相當害羞,馬上臉紅,但她還是很熱情仔細地回答我們的各種詢問,包括讀哪個學校,出來做些什麼 "校外學習"以及學校在哪等等。

她知道我們是中國人,但非常友善。我姊說,在日本的年輕學生基本上還是很有禮貌的。我姊說,她前一陣子回台灣,在街上找一個年輕女學生問路,對方很不耐煩,露出非常嫌惡的表情。我姊感到很吃驚,她離開台灣四十年,她覺得台灣年輕一代整個變了。

我跟我姊說,我平常看門診最怕看年輕人,因為往往態度不佳,愛理不理,一點小挫折就怨天尤人。看完診也很少說謝,有些人甚至會帶著好像多麼委屈、害他多麼無聊的憤恨態度奪門而出,非常無禮傲慢。

至於大陸,在問過無數次的路,碰了無數次的軟硬釘子之後,我基本上已經放棄問路了。印象中,我從未遇過一個願意回答超過兩句話的人,大多隨便手一指就不理你了,大多直接不理會或拒絕回答。

我經常在大陸各城市迷路,明明知道目的地就近在呎尺,但是就是沒有一個路人願意花幾秒鐘告訴我該怎麼走。

去年,抵達上海,帶著兩個小孩,拖著兩個大行李,夜裡在上海外灘迷路,google導航明明顯示旅館就在500公尺內,但我們那天一家四口花了大約兩小時才終於找到僅僅五百公尺之遙的旅館,就是沒有一個路人願意告訴我們怎麼走。

我這回在東京住的旅館,幾次在圖書室和交誼廳聽到超過一百分貝的恐怖喧鬧聲,清一色是華人大人和小孩,如入無人之境。今天早上,我們手持熱咖啡搭電梯,甚至被一群橫衝直撞大聲喧囂的大陸小學生差點整個撞翻,對方竟然直接無視。後來,我們只好在他們的家長面前直接開罵教訓。

我並不喜歡把中國人講得多厲害,厲不厲害確實很重要,不厲害的話會被各方敵人侵略,踩在地上摩擦。可是,厲害與否對一個國家或民族來說並不是唯一重要。在我看來,生活環境的乾淨祥和有秩序,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基本友善還是很重要,畢竟我們不是活在航母之上,也不是依靠核導彈而活,而是活在互助安全安靜有秩序的生活具體環境中。

敵人再壞,敵人的人民不一定壞。敵人再壞,仍然有他無數值得我們學習效法之處。光是強大的國力武力和高科技其實是無法贏得尊敬的。祖國要讓人由衷尊敬與喜歡,恐怕還有很長遠的路要走。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7.04 發佈時間: 上午 10:16
德敬,我刪了您前一篇的內文。這樣ok嗎?

我正往日本途中,去看我姊,她嫁到日本40年,我35年沒再去過日本。

謝謝你的出現,給了我莫大的安慰。
張德敬 發佈日期: 2024.07.04 發佈時間: 上午 9:59
陳醫師早:

歡迎你透過電郵來信交流,我會很樂意提供更多知道的訊息。

網站上好像沒有直接聯繫的方式,我試著用留言板。

不過由於沒有事先取得家屬同意,如果可能,還望你能將前面的留言移除。

謝謝陳醫師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7.03 發佈時間: 下午 10:48
德敬,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

三十幾年前看過一部俄語片,演什麼全忘了,卻一直記得影片所傳達的一個想法:孤獨的靈魂很容易就能認出同類。

我從後台能看到你的email帳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找時間私下寫信問你一些關於愛玲的事?

大學班上好像有160多人,跟我講過話的(一句也算),大約只有二十幾個,其他就像陌生人,大多連名字我也叫不出。我跟她也沒說過話,只聽她罵過我一句共產黨,但我總覺得她是同類。

天人永隔很可怕。很難想像,永遠失去就是失去,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了。我以為來日方長,不料稍縱即逝。人生宛如一聲嘆息,轉眼成空,如飛而去。

青春易老,韶光飛逝,趁一口氣在,該說的說,想做的做,不留遺恨。
張德敬 發佈日期: 2024.07.03 發佈時間: 下午 4:12
陳醫師好:

謝謝您的悼念與追憶!

做為一個長期關注議和團網站的欽慕者,殷切期盼您心想事成,遠離這日趨兵凶戰危的是非之地的一切災厄。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7.02 發佈時間: 下午 3:44
我很害怕那些滿口政治、主義滿口道德與規矩乃至滿口主啊耶穌的人,總覺得自己在他們眼裡似乎就是個萬惡不赦的罪犯。我的一言一行肯定都不合格,甚至有罪。他們如果是那光,我肯定就是那黑暗。

問題是,政治本身能有什麼意義?厲害了我的國能有多厲害?關我什麼事呢?你得先是個 "人",怎麼愛,怎麼看,怎麼活,心頭上得有些心上人,動物也行,也許一隻狗或一頭牛,或萬物生靈,然後政治才有意義不是嗎?我們之所以投入政治,議論政治,不就是因為心頭上那些揮之不去的東西。

高達說,我想說A,但我說不上來,於是只好說BCDEFG...

如果你只是要說某個概念某件事實某種道理,那我毫無興趣,因為我不知道那些東西本身能有什麼意思。

昨天看完了 "草原的實驗"。

如果有一天,每個人都得面見上帝,上帝說,說說你這一生心裡是怎麼想的吧。我口拙,說不上來,那我也許可以跟上帝說,請祢去看看 "草原的實驗" 這部電影吧,那彷彿就是我這一生的心境。我的心裡大約就是這樣的光景。女主角怎麼看世界,我差不多也就是那樣一種眼光。我的心就像那片草原 ,被核子彈轟過許多遍。

這世界很美麗,我愛它若狂。但它同時也很恐怖,可我還活著,而且我不怕。即使末日來臨,只要能夠和所愛的人們一起面對,我便無所畏懼。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30 發佈時間: 下午 1:46
童話

陳真
2024.06 30.

我談的一些東西,與其說是政治,不如說是人性。 人性種種,是許多事物的基礎。理解了基礎,也許就能理解建立在基礎之上的一些現象。

最近小可愛在學校又遭到一些莫名的不公對待。我不是剛出社會,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人性之必然。今天,如果我們是這樣,種種遭遇就絕不會是那樣。這就是人性使然。一個幼兒園,一所小學,國中,高中,大學,一個職場,乃至一整個世界,盡皆如此。

學校最近招收桌球校隊學員,小可愛也去報名。她是桌球高手,和教練對打連續超過一百顆球沒問題。甄試時,正拍反拍擊球十顆全進,抽、拉、切、推、殺、擋等各種球技都會。曾經有位私人教練說她是智慧型選手,用 "不二過" 來形容小可愛,說她會觀察自己的錯誤,懂得盡可能避免再犯同樣的錯,不會給對方再次得分的機會。

那位教練說他擔任過無數球隊的教練,他相信小可愛不管去哪個球隊,絕對是排名一、二。

我自己也懂桌球,我確信小可愛是有桌球天份的。

至於學校的其他參選同學,許多甚至連一顆球都接不上,因為從沒學過桌球,但他們全錄取了,偏偏小可愛沒選上。

我問學校原因。學校說她態度不佳,所以被刷下來,不准進球隊。

可是,小可愛很自卑膽小,非常守規矩,毫無自信,她甚至連學期末上台領獎都不敢上台。她不可能有那個膽子對任何外人態度不佳,更不用說老師。平常面對老師,她嚇都嚇死了,不可能態度囂張傲慢,她不是那種個性。

我問學校她怎麼個態度不佳?校方說她在跟甄選老師講話時,嘴巴還含著糖果。

小可愛跟我說,那時候已經甄試結束,大家吃完午餐,準備回教室午睡。一位同樣也是來參加甄選球隊的同學帶來一包糖果分給每人一顆。這時候,甄選老師突然跑來找小可愛講話。你怎能怪一個小孩在午餐時間嘴巴裡有食物?

而且,如果吃糖果有問題,為何其他同學當時也都在吃糖果,他們卻都沒問題?

那時是午餐時間,老師突然跑來找小可愛講話,你能怪她當時嘴裡有食物嗎?這不是存心胡扯嗎?

我跟學校說,球隊錄取與否不是問題,問題是學校不應該這樣瞎掰理由來傷害小孩。

後來,校方竟然還回覆說,沒關係,等小可愛身心靈都準備好了,明年再來甄選。

我問說,小可愛的身心靈哪裡有問題呢?學校答不出來,擺明 "不然你是要怎樣? 隨便你啦"。

我後來明白跟校方講,我知道你們就是在找麻煩,隨便胡謅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說小孩什麼身心靈有問題,態度有問題。

這是一所天主教小學,每天主啊耶穌的講不停。我對這些鬼東西非常反感,什麼耶穌,鳳梨酥啦耶穌,講那些全是屁話。誰不會講呢?

所謂 "愛",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說也不該說,怎麼做及做什麼才是重點。

有位身價億萬的家長告訴我,她捐了 "很大ㄧ筆錢" 給這所耶穌學校,校長、主任和老師就像她家公司的員工。

以前在另一所學校也差不多,同一個校園,其他一些家長每天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但我們卻幾年來一步也不准踏入校園,原因說是為了防疫,為了校園安全。

可是,我們是痲瘋病人兼恐怖份子嗎?跟校園安全及防疫有什麼關係?即使是下大雨,也不准我們撐傘進去接小孩,小孩得自己揹著書包拿著水壺餐盒等等一大堆東西,淋雨衝出校園。

其實我明白,今天如果我們是這樣那樣,就不會有那樣這樣的遭遇了。

前陣子遇到一位大學同學,對方很熱情,說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儘管說,不用客氣。最後還加了一句說,他不會在意我在大學時在政治上搞的那些事。他說,誰都會做錯事,沒關係的。

這位同學大學時是忠黨愛國的學生,忠於蔣家,熱愛 "自由中國",聽到台灣二字就像聽到髒話一樣反感,誰敢批評國民黨,誰敢批評蔣家,就是敵人,應該槍斃。

可是,這位同學現在卻變成綠油油,是台獨急先鋒,是人渣黨的熱烈擁護者,仇視中國大陸。

就我所知,島內學界醫界文化界幾乎所有人全部由藍轉綠,爭相喊台獨。這不稀奇。

稀奇的是,我應當是他們現在所推崇的偉大民主先烈,而且是他們現在所熱烈支持的人渣黨的建黨元老。更是第一個公開主張台灣獨立的學生,史上唯一一個以大學生身份加入 "新國家連線" 擔任正式助選員,因此惹上分裂國土與煽惑內亂的叛亂罪,家破人亡,差點身陷黑牢,差點當不成醫生。但是這位同學卻竟然說他可以原諒我過去在政治上的作為。

這其實不奇怪。我知道,如果今天我還是綠的,如果我願意同流合污,人們肯定是另一種嘴臉。

以我的政治資歷和學經歷以及創辦全台灣幾乎所有重要社運團體的貢獻,以及諸多國際人權組織元老的身份,至少當個部長或行政院長,人們會說我是偉大的民主前輩,會說我是威武不屈的人格者,高醫或劍橋大學會選我為傑出校友,人們的嘴臉肯定截然不同。

但是,今天我依然是島內極少數的異類,依然是過街老鼠,依然無權無勢,於是寬宏大量的同學們說他願意接納我,原諒我。我過去的黨外貢獻與先知般的無數社運成就,以及國際兒童人權開創性的貢獻,竟然變成人們願意 "原諒" 的醜行。

這其實不令人意外。這就是人性。

我常告訴小孩,無論是什麼樣的冤屈,我們必須這麼想:只要人們不與我們為敵,我們就應心存感激,不需要去求取所謂公道。公道始終是建立在某種權勢地位之上。

每個人心裡有一朵很美麗的花,我們只需要好好照顧它就好,至於人們是否看得見它的美麗,那不是我們所能控制,更無須強求。照顧好心中美麗的花朵才是我們唯一需要在意的事,其他都不重要。

大約是小可愛三、四歲時,我講唐吉訶德那些有點可悲又有點搞笑的故事給她聽,講了幾次,她都說不好聽。

後來,在一次睡前的夜裡,我在床邊陪睡,她要我講故事,於是我就把自己的一些往事編成各種童話,當成故事講給她聽,她聽得淚流滿面。

也許有一天,她就會知道,原來那些有點搞笑又有點可悲的童年故事的主角就是她的把拔。

也有可能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其實也無妨,她只需要知道她的把拔很愛她就行。即使有一天化為風中一縷幽魂,把拔決定不輪迴了,我要永遠當個幽魂,超越時空,盡一切可能照顧她。

無須孤單害怕,千萬別感到孤獨委屈,因為有把拔馬麻在,我們會理解一切,照顧一切。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30 發佈時間: 上午 11:17
最近偶然看到某部電影的幾個鏡頭,很震撼。於是開始尋找,終於在Youtube上找到這部片,叫做 "草原的實驗"。

昨晚帶小孩看了20分鐘,很感動。小可愛也看得津津有味。可惜小孩睡覺時間到了,沒法繼續看。這部電影我應該會看超過100遍。

我知道自己一顆心的模樣,知道自己的靈魂所在,可卻彷彿總是活在另一個不屬於我的世界裡,訴說另一種語言,而我很想說的東西卻反而說不出來,但我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東西所吸引。

可悲的日子,在一些影像與聲音中找到一點安慰。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29 發佈時間: 下午 8:59
半個多世紀的法西斯傀儡統治

陳真
2024.06.29.

我講那些例子的意思當然不是要說我好可憐(我有那麼沒出息嗎?),而只是要說,眼前台灣社會的諸多荒唐,例如每個人把所謂台獨視為理所當然,視為神聖的命題、民主自由的象徵,仇視大陸的一切,妖魔化極少數異己,其實就跟過去是完全一樣的。

差別只是在於過去仇視台灣,貶低台灣的一切,把國民黨法西斯統治下的所謂 "自由中國",視為偉大的民主燈塔與人權堡壘,妖魔化關於台灣的一切,連說自己是台灣人都會犯大忌,直到蔣經國在臨死之前說他也已經是個台灣人,從此台灣二字才彷彿獲得赦免與寬恕。

如果你覺得過去很荒唐,那麼,現在的荒唐程度實際上是有過之無不及,連自己是中國人的血統都能自我抹黑成支那賤畜。如果一個西方人被洗腦說自己的血統是盎格魯賤畜,你覺得荒不荒唐?

過去美國控制蔣家法西斯政權做為反共傀儡,現在則變本加厲,控制更為貪婪無恥的綠色法西斯充當走狗,不但反共,而且鼓吹仇中反華,企圖讓台灣人變成炮灰。

在這長達半個多世紀極端荒謬無恥的傀儡統治下,最腦殘的是誰呢?就是年輕一代。最無恥最投機的是誰呢?就是醫界、學界與文化界的菁英們,爭相表態,效忠當權,迫害異己。

希望將來台灣解放後,人性善惡能夠回到它應有的位置,讓理性得以起作用,公義高舉,讓悲憫普行於天下。那麼,前人的犧牲與痛苦才有意義。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29 發佈時間: 下午 7:07
謝謝Han Wei。

我沒那麼脆弱啦,這哪算一回事?一個士兵,走上戰場,哪來什麼欺負?又不是小表哥小表妹在打情罵俏。

許多黨外人士跟我一樣,都是玩命。許多時候,出了門,不會打算必然回得來。林宅滅門血案發生後,我的床舖枕頭下一直藏著一把刀,以備不時之需。你一定很年輕,對蔣家的白色恐怖似乎一無所知。
Han Wei 發佈日期: 2024.06.29 發佈時間: 下午 4:57
陳醫師,您可以把您當年以及現在想對她說的話,默默在心裡面都對她訴說,她會知道的。

看您回憶在學校餐廳裡的那段往事,如果現在的我能出現在那個地方,我會:
第一步,先嘗試著跟您溝通,我會說:這裡所有的同學們都不能接受您的理念,您寫的文宣發到他們面前時,他們會感到生氣難受甚至可能懷疑您是不是在故意挑釁污辱,您寫的內容他們完全無法接受可能連看都不會看,您發給他們也只是浪費紙,所以請您可否考慮改發給對您所寫的內容接受度較高的其他群眾?

如果我無法勸阻您,第二步我就去勸阻那位打算潑您熱湯的同學,我會告訴他:您就算再氣憤也不可以傷人,您討厭他寫的內容,您最多就是把您自己的反對意見也寫成一篇文宣去當面發給他,想要傷害他的身體那是萬萬不可,人非聖人時難免有報復心,可是報復也是要講求公平,程度要拿捏穩妥而絕對不可以超過。

如果我也無法勸阻他。那當他把滾燙的熱湯倒進您的衣服後,我會立刻到您的身邊陪著您一起善後,先帶您去醫護室療傷,我再自己回去餐廳清理,不會讓您獨自一個人面對那種場面。

不過,回想起我還是大學生時,膽子小,就算是自己認為是對的或想做的事情,也沒有勇氣去執行。所以我猜想,當年那間學生餐廳裡應該也有對您的遭遇於心不忍的同學們(尤其是女生),只是她們當時的年紀、經驗都不足以讓她們可以在事發的當下就立刻想好要如何反應並付諸行動,在那猶豫不知所措的當下就有可能被四周人影響而被動的跟著起鬨(雖跟著起鬨但內心其實並不一定就是認同那些欺負您的人)。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29 發佈時間: 上午 12:48
悼念一位我無緣認識的同學

陳真
2024.06.28.

今天,帶小孩去給一位同學看診,同學告訴我,班上一位女同學自殺身亡。

在我印象中,這位女同學豪爽,活潑,直覺上是個性情中人。但我知道,也許恰恰是這樣的人反而容易深藏死志。

她的死,讓我很難過。我這一生,經歷的生離死別並不少,但她的死卻使我心情瞬間沉到谷底。

我對自己的難過感到意外。我為什麼會如此難過呢?事實上,大學七年之中,我從未跟她講過一句話。我甚至不太確定她長什麼樣。我離她最靠近的一次距離至少10公尺以上。

那天,應該是1986年的9月30日星期二,也就是民進黨建黨的兩天後。我去上課,一走進教室,感覺全班同學們的異樣與不屑眼光彷彿像一束束強光那樣,從四面八方照射而來。

有位男同學大聲拍桌怒斥,對著其他同學說,"政府為什麼不把這些人抓起來!" 接著,有位來自金門的女生,遠遠地瞄了我一眼,大聲說:"我看他(指的就是我)就像共產黨!"

說這話的女生,就是這位自殺身亡的女同學。

憑著識人的直覺,我其實一直對她深具好感,總覺得她是個好人。

她對我的不屑與厭惡,我並不是那麼難過,也許是因為我的四面楚歌基本上就是一種長年至今的常態。當時整個校園裡,幾乎沒有人願意正眼看我。平常在校園走著,同學們迎面走來,幾乎全是鄙夷或視而不見,就像過街老鼠那樣,人人厭惡。

許多時候,有些同學甚至還會把我攔下,英勇地對我羞辱唾罵一番。高醫七年,悲歡一場。

全校同學們對我表現厭惡表現得最為具體的一次遭遇是,有一天,應該是1984年,我在高醫的學校餐廳裡,單槍匹馬散發自己寫的一份反蔣家的黨外文宣。

就在我散發傳單時,突然有人悄悄走到我背後,迅速拉開衣領,把一碗滾燙的熱湯倒進我的衣服裡。我當下疼痛難堪,非常狼狽。

在場用餐的各系男女同學們卻紛紛笑開懷,敲桌鼓譟,歡呼了起來,為這位往我身上倒入一整碗滾燙熱湯的同學歡呼叫好,彷彿他英勇地消滅了共匪似的。

在那個年代,在台灣人的普遍認知與主流敘述中,黨外、台獨與共匪是完全可以畫上等號的所謂三合一敵人。

這些校園遭遇,相較於槍炮黑牢的實質威脅,相較於身為黨外連累父母的各種慘烈政治報復,其實是相當微不足道的,但我卻一直深深記得那位女同學對我充滿不屑的鄙夷眼神。

雖說微不足道,但難免沮喪。我只能在心裏告訴自己,也許五年八年,也許三十年五十年,也許總有一天,人們會相信我並不是一個貪婪之徒或卑鄙壞人。我只是無法壓抑心裡的某種感情,從而奮不顧身,以命相許。

也許誤解澄清的那一天永遠都不會到來,也許我註定得一生遭受誤解與屈辱,但我早已認命。一個人的個性與情懷,事實上就是他給自己寫下的命運篇章。

我常覺得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將如何如何,可惜時光飛逝,來日並不方長,往事並不如煙。

我以為一些人與事並不急,事實上逝去的種種,已然逝去。

我很想問問同學們,她的埋骨之處呢?她還有哪些家人?跟她熟識的人不妨多告訴我一些關於她的事,有沒有什麼是我能為她做的,讓我在心裡深處為這樣一個無緣認識的同學,挪出永遠的一席之地。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27 發佈時間: 下午 4:24
暴雨將至:我的戰爭預言

陳真
2024 06.27.

我其實有很多發現很多話可以講,也許對眾人是有利的,但我無處可說的個人悲劇,讓我很難有時間和心情做一些有益於眾人之事,連寫幾個字都幾乎不可能。

我知道未來基本上很難預測,即便有個大趨勢彷彿足以論斷,但其實還是說不準,始終還是個機率問題。

各種變數與機率之中,有些則是確定的,例如兩岸統一是必然。不是必然成功,而是必然進行到底,不計代價,因為台灣一天不解放,中國就很難完整,很難穩定。兩岸統一,幾乎可以說是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關鍵。

另一方面,依照美國向來毫無人性可言的邪惡品行與撒旦作風,美國是絕對不可能放棄打倒中國的,至少在可預見的將來完全看不出絲毫跡象。你能看到的,全是對於消滅中國的無數戰爭策動。

一個是不可能不統一,一個是不可能接受一國獨霸的帝國局面遭受任何挑戰,在中美雙方這兩個確定因素下,戰爭有可能避免嗎?我認為不可能。至少在目前看不到任何緩和跡象,一切作為全都指向戰爭。

接下來第二個問題是,如果戰爭不可免,那它何時爆發?

這個問題比較難判斷,我自己的判斷是短則三、四個月,長則三、四年,戰火必來,暴雨將至。

我們研究一個東西,往往得參考二手文獻,看看其他專家怎麼想。在這事情上卻似乎沒有良好的二手意見可供參考,只能自己從各種原始現象中去判斷。

有一點是我能確定的,那就是,美國所圖謀的毀滅兩岸甚至毀滅亞洲計畫(亞洲的崛起事實上也是美國所無法忍受),絕對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為什麼呢?因為我們是人,具有一定的人性,但美國不是,它不是人,不是人性的組合,它甚至也稱不上是個國家,它是一部依靠戰爭與他人鮮血來不斷壯大的戰爭機器。在它的一切盤算與策畫中,人性是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大家應該認清這一點。

因此,包括生物戰、生化戰與核戰等等等,絕對都將是美國會採行的手段。它不需自己動手,但它會命令漢奸走狗這麼幹。

對美國心存人性幻想,絕對會是一種致命的戰略錯誤。我不相信除了打趴美國之外,世界和平與世界新秩序的達成還會有第二條路徑。也就是說,第三次世界大戰恐怕是無法避免的。

國父說,人可分三種,先知先覺,後知後覺,不知不覺。如果以范光棣做為一個先知先覺的思想標竿,那麼,我就是後知後覺,我都得在一整個趨勢形成之時,似乎才能看見某個可預見的未來。我想,我的能力大概也就是這樣,沒法更往前了。

但是,後知後覺總好過不知不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九九的人事實上都是不知不覺。這就跟知識的形成一樣,頂尖者看見一個旁人無法想像的事物,其次則是演繹者,在前人所見之定理定律上從事應用,頂多加一些枝枝節節的補充與修正。

至於絕大多數人則是連追隨前人之所見恐怕都有理解認知上的困難。

有困難其實也沒關係,你不用知道演算與發現過程,你就直接照本宣科就行,擺脫不知不覺的宿命。這事乍看微不足道,但它事實上或許可以挽救無數人的生命。

在這場事關人類命運的暴雨烈焰中,台灣人對於是非善惡的認知,事實上將起了關鍵作用。

美國及其漢奸走狗們不是傻子,他們當然也知道毀中計畫要能成功,就必須致力於此,必須消滅一切關於兩岸和平的呼聲與統一的願望,拼命妖魔化一切關於兩岸和平的基本人性要求,布局巷戰城鎮戰,盡可能製造兩岸最大的仇恨與人命傷亡,拼命想讓台灣跟烏克蘭一樣,為美國人賣命,走上 "戰死至最後一個台灣人" 的既定布局,藉以毀滅兩岸,摧毀亞洲的全面崛起。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27 發佈時間: 上午 10:15
一些常識與老話

陳真
2024.06.27.

我出於惻隱之心的 ‘’男人之仁‘’ ,經常比不上人渣的惡行。看這一大群人渣的邪惡心思與齷齪行徑,大多時候我對他們是毫無憐憫的。

不過,我恨人渣,但我不怪腦殘。人渣為了個人私利出賣眾人,但是腦殘們卻只是腦殘,被人渣賣了還幫忙數鈔票。

敵人的盤算是希望我們骨肉相殘,埋下仇恨,毀滅兩岸。事實上,我們應該痛恨、應該消滅的只有帶頭為惡的人渣們,而不是底下搖旗吶喊傻呼呼的腦殘。

腦殘充當炮灰恐怕還會以為自己很英勇,很偉大,而人渣們卻永遠吃香喝辣。

人渣一點都不笨,他知道善惡是非,但他卻泯滅人性存心為惡。

你告訴我,哪個綠營的人渣是準備要叫他的小孩上戰場的?零!一個也沒有。他們的家人與小孩早已狡兔多窟,甚至擁有各種國籍,隨時搭機可溜,至於搜刮而來的無數金銀財寶,更是早已多方布局,想好退路。

我們一般人沒有這種財力與人脈金脈,只能自求多福,但可別傻到敵我不分,傻傻地自相殘殺充當炮灰。

通常人與人之間的恩怨是比較柔軟的,而國家機器卻冷酷暴力許多,例如西方國家大多採嚴刑峻法,尤其對付政治異己,極端殘酷血腥,絕不手軟。

不過,祖國卻相反。中共在政治上一直採懷柔政策。你看,香港那些理當槍斃的暴徒與動亂策畫者,全數放過或是輕判個幾個月或頂多兩三年。這在美國或英國有可能嗎?不可能。

在英國,你和平聚眾阻擋馬路通行,一點點小抗議,少說也得關個兩三年。你身上的牙刷、拐杖或原子筆,都能依據什麼反恐法而視為武器加重刑責。

美國就更不用說了,在國內,警察隨時能對群眾任意開槍。在海外,想殺誰就殺誰。

祖國卻不是這樣,對待政治異己寬鬆無比,能勸就勸,能安撫就安撫,能給糖吃就給糖吃。你看,人渣們只要打著台獨旗號,在大陸反而更吃得開,大開方便之門,更受禮遇,海峽兩頭賺,大賺人民幣。

現在推出個什麼台獨懲戒意見書,我看了都要笑了。這不是棍子,而是愛的小手。真難想像,怎麼會有這麼和顏悅色的司法?人都還沒抓半個,就已經幫你安排了下臺階,授予了免死金牌。胡作非為沒關係,到時候認錯就沒事啦。我都不知道這是在懲戒還是在拜託求情?

美國對待走狗有這麼寬鬆嗎?阿扁只是一兩個無謂的什麼防禦公投無聊舉動,不聽美國主子的話,布希馬上公開用 "狗娘養的畜生" 開罵,然後逼阿扁自己出面召開記者會指控自己與家人貪污洗錢,然後打入黑牢。就如王金平對阿扁的告誡,你若不聽美國的命令,美國會把你殺掉。

各位看過教父這部電影吧,裡面不是有個貪污政客很囂張嗎?後來被教父製造了把柄,馬上變成一隻乖狗狗,隨時就會跳出來捍衛主人。

人渣們的處境基本上也是這樣。他們一日人渣,終生人渣,很難回頭。因為,只要膽敢不聽美國主子的話,絕對會有危及全家生命、自由與財產的恐怖後果。美國人不怕你貪,只怕你不貪,這樣他才能有把柄控制你。

人渣們之所以人渣之路一路走到底,主要原因之一就是暴利與權勢太誘人,幾輩子享用不盡。但若不聽話,後果卻又如此恐怖。於是他們只好一路走到底,依照主子的命令,把台灣人送進地獄。

我不知道祖國的懷柔寬鬆政策對不對,但我知道西方國家對待政治異己之整肅極端殘酷血腥,尤其在海外,更是完全無法無天毫無人性。

我講的只是一種常識,但我知道,絕大部分台灣人連這樣的常識也被顛倒了是非黑白,把西方講成幹啥都行的人權樂園,卻把大陸說成隨時會殺人關人的人間煉獄。事實卻剛好相反。

我相信人權,相信民主,相信自由,相信法治,相信繁榮與發展,相信人民至上,但是,全世界在這些方面做得最好的典範是中共。最不在乎人民利益,最不自由,最不在乎人權,血腥殘暴毫無人性的,卻是以美國為首滿口人權與民主自由的西方國家。
qegg 發佈日期: 2024.06.26 發佈時間: 上午 9:33
董事长,中国共产党并非冷酷无情的团体。请看《意见》第15条:

15.“台独”顽固分子主动放弃“台独”分裂立场,不再实施“台独”分裂活动,并采取措施减轻、消除危害后果或者防止危害扩大,符合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八十二条第一款规定的,可以撤销案件、不起诉或者对涉嫌数罪中的一项或多项不起诉。
Han Wei 發佈日期: 2024.06.26 發佈時間: 上午 8:51
「每當我想到,即使是萬惡之人也曾經是個小孩,我的心就軟了,眼淚就來了。」
陳醫師您說的這句話才是正確的思惟方向。

壞人需要得到合情合理合法的審判和懲罰,但是我們不需要恨他們。

處死之前跟他說:你做錯了,我們能做的、能幫的,我們都已經做了,可是你還是繼續這樣,我們沒人願意和你一起生活,沒有其他國家願意接收你這樣的人,所以是因為我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只好處死你。希望你能自我反省然後了解到我們這些判你死刑的人的無奈,祝福你能得到高等神靈的幫助不要繼續做壞人。


仇恨會引發更多的仇恨,當純潔無辜的小小孩子們身邊的大人都充滿仇恨時,怎麼辦?我每想到此事就覺得心酸。

「最好槍斃完,再剁成肉醬,炒一炒,加點醬油,再拿去餵狗。」
請不要這樣,因為會害人害狗:
一、那個負責去把人肉剁成肉醬的人會受到很大的心靈創傷。
二、不要加醬油,狗吃太鹹會得皮膚病。
陳真 發佈日期: 2024.06.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44
如果抽離血肉,抽離生命溫熱的感覺,乃至抽離了眼淚,我對島內這些漢奸恨之入骨,最好槍斃完,再剁成肉醬,炒一炒,加點醬油,再拿去餵狗。

可是,只要一回到現實,我心就軟了,說不定拿我的命去換他們的命我都會願意。

我心如麻,一團亂,住著上帝也住著撒旦,雙方經常打架,我不知道該希望誰勝出。

感性上,每當我想到,即使是萬惡之人也曾經是個小孩,我的心就軟了,眼淚就來了。

即使是在理性上,我還是沒法真的希望任何一個人被拉上斷頭台。我知道,兩岸血肉相殘是西方敵人所渴望。因此,我們最好還是盡可能刀下留人,盡可能縮小打擊面,尤其是不要去恨那些被洗腦的普遍受害者。

即便是帶頭使壞的蓄意作惡多端者,對之寬容也許還是比較好。當然,前提是他們得停止為惡。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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