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多年前,我还在台北就读东吴大学。有一天,因为李敖的一段话“嘉义大奶北伐啦”(当时绿色为了反对一个什么事,出钱包游览车,动员了嘉义的一些农民阿嫲上台北抗议),我在大学社团里面说,我反对民主。我忍不了那些没有文化而且轻信的那些人,在一人一票的制度下,选票价值跟我同等。我认为民主这种制度就是一群会投票的驴,根本就无助于国家社会跟人类文明的进步。
那时候我一个同学,就跟我说,听我这个话,应该打屁股。我这个同学,以当时的标准来说,就是那种品学兼优的;而他现在以台湾人的标准,也是那种小有成就的成功人士。
后来又陆陆续续发生了什么洪仲丘、大肠花等等等等,我那时候已经一只脚踏进大陆了。通过Facebook的言论,我发现我跟这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居然对一些理应是黑白分明的事情,见解完全不同。我社团的大部分同学、学弟妹们,基本上都是站在被洗脑者的大多数那边。
然后再过二年,我在大陆受了文化冲击,也接触了巴勒网,看了几乎所有陈真医师的文章,并且用自己的脑子好好地把这些事情重新思考了一遍。我接受了跟一般台湾人(其实也包括大陆同胞们)比起来,我是一个异类的这个事实。我知道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独到见解(现在也许可以勉强算有一点),我只是学会了看事实,并且能独立思考,而不是按照统治者给的那一套公式去理解世界。
我不知道我这个同学(还是好友,但我不再跟他聊台湾这些龌龊事)是否还记得这件往事,我也不想再跟他提起,到底谁才应该被打屁股。我发现当年的这些同学、学弟妹们,基本上都已经被洗脑完毕。我甚至不清楚,他们一边在仇共反中,歧视大陆同胞的同时,居然能够跟我太太友好交流(我们当然有回台北几次),有说有笑。他们不会觉得自己精神分裂,居然跟一个共匪陆配和平相处,是前后矛盾,应该被(台湾主流)谴责的行为吗?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不会特别自负到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是我确定自己还算是高驴一等的。
张证壹
發佈日期: 2025.04.23
發佈時間:
下午 3:40


